的宫女太监和侍卫全部晕厥,他不由地默然愣在原地。
转眼过去二十多天。
朝堂震怒,不想竟有胆大包天的贼子欺君罔上,祸乱皇宫,东厂和锦衣卫全部出动,就为了查出这悖逆之辈.
这一天,深夜。
正当朱厚照在床榻上转辗反侧之时,突然听到席正先的声音:
“陛下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他立马坐起身子,正准备开口,就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原来又猝不及防吃进一颗药丸。
几个呼吸间,腹中难受,吐出一口浊物。
“毒已经解了,陛下是少有的聪明人,今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吧,毕竟,皇宫内外驻守的人马,对我来说如同虚设,我亦不愿做流血五步,天下缟素的事。”
“朕有分寸。”
朱厚照听后,只觉得心头发紧,干咳一声。
席正先背负双手,道:
“你应是知晓倭寇的成分,过段时间,靠海贸起家的大户,我会挑几家风评不好的,尽戮之,之后我将东渡扶桑。”
“在此期间,你再好生的整顿一下朝堂,届时,我会传信与你,将银矿的所在之地告之。”
朱厚照眼睛睁大:
“银矿在扶桑?”
“我相信你有办法突破所谓的祖制,不过呢......”席正先眉梢微扬:“希望今后我不会听到你落水驾崩的消息。”
话落,他好似幽魂一般,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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