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初了,自从她经历了那段惨绝人寰的婚姻,就变成了逃避性的人格。
在婚姻里,这是大忌。
“念念,你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该宣示主权的时候,就要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啊,那些个对顾少霆存着不正当心思的女人,你该收拾就收拾啊,别老躲起来啊。”
当缩头乌龟可不行。
别人会得寸进尺,觉得莫念初好欺负。
莫念初当然知道,婚姻有时候是该这样。
可她真的不愿意把婚姻过成一场保卫战。
她总觉得,是她的跑不了,不是她的守不住,难道她错了吗?
“清子,我知道顾少霆这样的人,身边少不了示好的莺莺燕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烦,真的,我可能不适合做他的太太,我不想在婚姻中有压力,我就想轻轻松松地过日子,没有猜忌,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甚至,我都不希望有太多的钱……”
莫念初很惆怅。
爱一个人的时候,当然愿意委曲求全地讨好,哄着。
不爱了呢?
不也就没有耐心了吗?
顾少霆本来就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啊。
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就算再爱,他也不可能事事对她都有耐心,况且,谁知道他会爱她多久呢。
“清子,我现在变得好像有点患得患失了,可能是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心眼小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还能走多远。”
“你是不是婚前焦虑症啊?一想到要办婚礼,你就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宋清子猜测着。
很多女人都是这样的。
莫念初和顾少霆虽说是领证了那么多年。
但举办婚礼,和只领证,对于婚姻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焦虑,恐慌,紧张,这些都很正常。
“念念,你要不给自己放个假吧,好好的调整一下自己。”
莫念初也有这个想法。
工作可以暂时地麻痹自己,没人知道她工作以外是怎样的难熬。
“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我确实是需要好好地理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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