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个胡婕肯定是他随便借用一个人新开的账户,不需要调查什么。”温骏解释说道。
“最好是同名同姓,不然我们这次麻烦大了!”冯薇玲美脸有些发白的跟郭晋阳说道,“这里写有胡婕的身份证号码,船机厂那里现在还能不能查到她的人事档案,是不是直接打电话找谁问一下?”
“就是胡婕!”程德彪对胡婕动了小半年的心思,虽然不知道胡婕具体的身份证号码,但身份证号码里显示的出生年岁月日信息,他还是知道的。
想到胡婕背后就是萧良,程德彪禁不住脸色发白的抓住头发,喃喃道:
“操他妈,这次完蛋了!”
“这个胡婕到底是谁?”温骏紧张问道。
“你们知道这个女人背后站的是谁吗?”
程德彪这段时间已经够心烦气躁了,他都能想到整件事背后是萧良联手唐国斌搞鬼可能会有怎样的后果,就觉得天都快塌下来,这一刻也不再顾忌孙仰军、温骏、唐逸凡他们的身份,将这些天积累的怨气,统统发泄出来,厉声呵斥道,
“你们什么消息都藏着掖着不跟我们说,他妈的一个个自以为是、自命不凡,但你们他妈看看自己做的都叫什么屁事!”
“这个胡婕,是害程总被逐出蓄电池厂的那个女人?”袁桐对胡婕这个名字印象不深,但看程德彪、冯薇玲这么大反应,郭晋阳脸色也是一阵阵发白,震惊问道。
郭晋阳拉住程德彪,要他闭嘴,却也忍不住痛心疾首的质问孙仰军他们:“你们有你们的顾虑,不希望别人知道你们太核心的机密,我能理解,但你们看到什么蛛丝马迹,都应该去调查啊,怎么就能凭空猜测,就断定这个账户是唐国斌随意找人借用的呢?”
孙仰军骤然间脸色也难看起来。
萧良第一次到蓄电池厂,逮住程德彪对一个女职工动手动脚大发雷霆,不惜将罗智林拉到现场,最终以程德彪被行政拘留,萧良彻底控制蓄电池厂而告终。
孙仰军不仅知道这事,甚至一直都揣测萧良在蓄电池厂上的意图极深。
郭晋阳等人这次选择跟他们合作,想要用暗渡陈仓、金蝉脱壳之计洗白上岸,主要还是感受到萧良借蓄电池项目步步进逼,带给他们的巨大压力。
甚至他们跟郭晋阳见面也好,跟程德彪、冯薇玲以及其他船机厂或西港城信社的人见面,还曾多次谈及那次发生在蓄电池厂的冲突,但是谁没事会盯住程德彪或冯薇玲,去问这个女职工到底叫什么名字,以及这个女职工的名字到底是怎么写的啊?
如果说在富海证券开设账户吃进徐海科工四百万股流通股的胡婕,确实就是当初程德彪动手动脚非礼的那个蓄电池厂女职工,这就意味着他们从头到尾都被萧良与唐国斌两个人牵着鼻子在走。
而萧良通过唐国斌发起的质询函,要求了解徐海科工法人股收购的详细情况,包括星海投资的收购资金来源,这个问题不是他们不想回答就可以无视的,事实上他们可能连拖延都不行了。
上市公司涉及控股权转移的法人股收购,至少在程序上是非常严肃并且严谨的。
星海投资作为收购方,不仅在签署协议的当天就已经支付了五千万履约保证金,同时也在协议里详细注明了后续收购资金的支付方式与来源;为此西港城信社还出具了包括贷款协议在内的一系列证明文件。
这些文件都作为附件,附属在收购协议后面。
没有这些东西,徐海市政府那边连表面审核都通不过。
总不可能随随便便一家皮包公司找上门,就同时意签下上市公司控股权转让协议吧?
更关键的是这一系列文件的复印件,徐海重工集团以控股股东的名义,在昨天收盘发布公告信息之前,都已经提交给证券交易所以及省证监局进行审查了。
上市公司涉及控股权转移的法人股收购协议,需要得到证券监管部门批准,才能最终生效的。
如果没有萧良与唐国斌插手进来,这一系列的流程,就只是一个流程。
证监部门以及徐海市政府,谁会真正拿起放大镜,审查收购涉及的每个环节是否都真实有效、合规合法?
真要能做得这么严格严谨,证券市场哪来那么多破事?
孙仰军都不敢想象这一整套协议落到萧良与唐国斌的手里,会发生什么;关键他们可能已经无法阻止了!
萧良只要拿到这一整套协议文件,甚至都不需要通过罗智林,只需要向徐海重工集团以及证券监管部门,质疑西港城信社提供如此巨量资金的真实性及合法性,就能直接中止掉这次交易。
徐海重工集团也好,证券交易所以及证监部门,他们在审查这些文件时,或有意或无意,是可以忽视掉一些合规性的问题,但合规性问题被某一个股东点出来,甚至还有可能被捅上媒体、捅到更上级部门,他们还怎么装瞎?
或者说,他们凭什么冒那么大的风险继续装瞎?
再一个,西港城信社是独立法人不假,不受到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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