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个名字而已,不重要。”
“好,就按照陆会长说的定下来。”
维特应下,随后便拿出自己来时带着的锦盒,一边开一边说道。
“这是从波尔多送来的葡萄酒,今晚咱们俩可以品尝一下。”
葡萄酒这种酒水如今的南京并不少见,陆鸣也喝过几次,不太喜欢这种酸酸涩涩的味道,不过碍于面子还是含笑点头。
“好,今晚我就陪维特先生喝上几杯,不过美酒虽好也不要贪杯,明天咱们还得接着干正事呢。”
“当然。”
维特微笑起身:“愿上帝保佑咱们的合作一切顺利。”
“希望你们的上帝能够灵验一次。”
“哈哈哈哈。”
——
江西,分宜。
这是一座不起眼的宅子,但却住着曾经在大明朝政坛纵横近三十年的常青树,严嵩。
从严嵩的气色能够看出来,自从退下来归乡颐养之后,他的日子很舒坦,精神矍铄、腿脚利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年过八十的老人。
这个岁数,在这个年代,足可谓高寿了。
如今的严嵩醉心于书法,他的文采还是很斐然的,尤其是写着一手好字,想当年也是江南排上号的名士。
严世藩悄么的走进书房,小声言语。
“爹,他们接触我了。”
严嵩的笔顿了一下,随后言道。
“继续说。”
“他们希望咱们配合他们演一出戏,现在的南京知府何温望是咱们的人,他们希望咱们把何温望牺牲掉,保高拱接替南京知府一职。”
严嵩抬起头来:“牺牲掉一个国委,换一个国委,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毕竟父亲您现在已经退了,他们担心何温望将来不敢起事,毕竟他在的那个位置太重要了,而高拱不同,高拱是铁杆帝党,只要能保着高拱坐上南京知府的位置,一旦将来朝廷北伐,高拱完全可以命令五城兵马司封锁整个南京城,继而发动政变,武力夺权,只要高拱守住南京三天,山东、河北、河南一些旧派的兵就能抵达南京,实现复辟。”
严嵩哦了一声,继续埋头笔走龙蛇。
“那就按他们的意思做吧。”
严世藩点点头不再多说,退步离开书房。
当他走后,严嵩停下笔,眉头紧皱。
这群人怎么就如此敢保证能推着高拱上位?
国委会里,他们有多少席?
想不明白的严嵩不再去想,放弃练字转而写下一封信。
“敬呈太师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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