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陆远颔首赞许:“是啊,既然要搞新教育,那就必须要给他们开一条向上的路,所以,本辅打算在几年后,在广西、湖广这两个搞教育试点的省同时推动新的吏治改革,也就是新的取材制度。
这一个省、几个宣慰司内部搞自己的一套科举制,同时逐步取消官员和吏员之间的鸿沟,凡是通过新科举进入衙门的统一称之为公务员,或者叫公员,没有通过也不是走传统科举获得功名者,在衙门司职的仍叫吏员。
吏员不可成为公员,而公员升迁是没有阻碍的,比如说一个县曹里的掌簿,他的仕途这不是终点,只要他能干出成绩、做得好,将来也能做知县、做知府,甚至走进文渊阁坐本辅的位置,非翰林不可为相的规矩同样也就破除了。”
徐鹏举是越听越心惊,最后更是额头渗汗。
这太大胆了,太大胆了。
这一步迈的那么大,陆远就不怕扯着胯吗。
还没等他说出质疑的时候,陆远又笑眯眯开了口。
“当然,本辅还是那句话,试点、试点,广西和湖广的情况咱们大家都清楚,王化不彰、儒学不昌,试点的阻力很小,实在不行就在广西和湖广先搞个十年八年,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说难听点,我大明朝有没有广西、有没有湖广那几个宣慰司,对国家都没有任何损失,本也就收不上几个税钱,国公爷,您说对吧。”
这里广西老表千万不要生气,广西这个时期的税赋不说和其他某个省相比,单比苏州,还不及苏州五分之一
当然穷归穷,咱们国家的土地一寸都不能少。
这只是和徐鹏举说的面汤话,不要过分解读,谢谢。
见陆远都这么说了,徐鹏举也只能无奈点头。
“太傅所言甚是,不过是取一试点罢了,好与不好的,又不影响国本。”
“那国公爷是愿意支持陆某了?”
徐鹏举又陷入沉默中,陆远也不催,只是笑眯眯端起茶碗细品,但一双眼死死盯着徐鹏举。
我要是不同意,陆远不会把我赶下车,让我自己走回南京吧?
徐鹏举低头看了看自己富态的肚子,做出了明确决定。
“太傅这说的哪里话,老夫一直都是最支持太傅的。”
这是个聪明人。
坚决不做第一个反对派。
你说卓时懋算不算反对派,一个小小的进士算个屁!
陆远哈哈大笑起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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