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能擅作主张做主张。”
“请抚台放心,末将一定对陆臬台唯令是从。”
这句臬台喊的还别说,听起来真有些小激动?
一省臬台,也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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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浙直总督行衙。
这里是南京原户部郎中吴昭的府邸,因为和汪直有牵连而掉了脑袋,全家也都流放辽东,如此府邸便被充了公,如今留作成了浙直衙门。
一身戎装甲胄的张经风尘仆仆从云南赶来,只是简单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官服便开堂,甚至都没有进南京皇宫和六部九卿的堂官们打声招呼。
这个时候的总督衙门大堂,早已云集了整个大明朝半壁江山所有的显赫大员。
山东、浙江、福建、广东四省的巡抚、按察使、都指挥使、应天巡抚等人悉数到齐。
张经出场,身后还跟着两名顶盔掼甲的兵卒,一人捧着印玺,一人捧着宝剑。
这两样可都是实打实嘉靖皇帝的东西,不是赐物。
这个印玺不是玉玺,皇帝的印玺有很多种,这一枚是专用于兵事的军方印玺,就是早年太祖朱元璋的大都督府官印,传下来的。
宝剑也是嘉靖皇帝的佩剑,虽然几十年估计都没佩戴过一次,但拿出来的含金量可以理解为尚方宝剑,皇帝佩剑于此,三品以下官员都不需要审判,说砍就砍。
印玺王剑,张经这个浙直总督算是顶天的大官的。
仅在江南,仅在此时此刻来说,张经的权力比严嵩还要大。
欧阳必进、朱纨等人也都是封疆大吏,此时此刻见到张经出场也无不是作揖拜谒。
“下官参见部堂。”
张经扫视众人,严肃的面庞稍稍挤出一丝笑容。
“诸位同僚快免礼吧,请坐。”
“谢部堂。”
大官们落了座,随员护卫小吏也都各自就位,庄重严肃的氛围自然而生。
一场干系到沿海五个省、六千万百姓、数十万官员、士卒的重要会议,于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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