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县尊能为民做主,故行此事,人之常情还望县尊不要责怪了。”
陆远侧首看向翟年,遽尔面露笑容。
“翟典史适才说,感恤魏家之难,心生怜悯?”
“正是。”
陆远便又看向堂下跪着的两名门房:“翟典史所说,属实否?”
二人叩首如捣蒜:“属实,属实,小人正是心存怜悯,还望大人体谅。”
陆远于是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言道。
“魏家之案,严州府暂未查明,是否有通倭之举自有上断,待他日若真个查明魏家确系通倭之贼,想来也就会知道,翟典史和二位,可都是魏家的共情怜悯者啊。”
共情通倭贼寇,属同罪,一体而斩!
翟年面色一变,冷视陆远。
而那两名门房闻言更是吓的肝胆俱裂,瘫软在地。
陆远不再乘胜追击,也懒得继续追问两名门房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
没看到翟年自己都跳出来了吗,何必再将窗户纸捅破。
“来啊,将此二人打出县衙。”
陆远一指瘫软在地的门房,毫无怜惜之意:“日后再生此事,值班门房、衙差一并逐出,无阙。”
言罢,起身扫袖离开。
留下一群暗自惊叹的官吏。
新县令,手段好生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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