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多?你碰到坏女人怎么能够以偏概全污蔑全体女性呢?”
赵沛霖说:“那要怪只能怪全体女性不给力咯!我怎么就只遇到过劈腿的女性没有遇到坚贞的女性?”
徐蓉蓉说:“你谈过几次恋爱啊?”
“一次。”
徐蓉蓉说:“那不是怪你自己识人不明?谁让你喜欢找渣女的?我也是女的我怎么没劈腿?”
赵沛霖嗤笑喝了口啤酒:“我就没把你当女的。”
徐蓉蓉急了,用力掐他胳膊:“你说谁不像女的?你再说一遍?!”
两人聊得激动,王子虚和陆清璇双双落到了后面。陆清璇拽了拽王子虚的衣袖,小声说: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有点那个?”
王子虚说:“是有点那个。”
“那我们岂不是很像两个电灯泡?”
“有点。”
“那我们走吧?”
“好。”
两人偷偷开溜了。
于是情形急转而上,莫名变成了王子虚和陆清璇单独散步。
刚成年的女生腰肢柔软皮肤细腻,步态如同弱柳扶风,王子虚走在一旁感觉自己像头鹅,横竖不习惯,想再找个借口开溜。
但是陆清璇率先说话了,声音微小:“我表姐是个特别自信的人,或者说自信过头了,有时候有点自负,你不用太迷信她的判断。她不一定永远是对的。”
王子虚一时间不知道她在说哪个话题,“哦”了一声。
陆清璇转头看他:“你打算去参加翡仕文学奖?”
王子虚又“哦”了一声,他知道在说哪个话题了。然后他说是啊,我五十万字的稿子都写好了。
陆清璇问:“你读过很多书?”
王子虚说:“对比大多数人来说,算比较多。”
陆清璇皱起眉,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对比大多数人来说算比较多’,你知道吗,你和我表姐也像是一类人,说话都很自负。”
王子虚说:“啊?”
王子虚发现自己经常面临这种情况:他认为自己是某种性格,但旁观者往往认为他是相反的性格。
比如他认为自己谦虚谨慎,但听的人会说你真自大;以前他在单位认为自己勤勉踏实,但领导认为他包藏祸心。
到了后来,他觉得自己痴情专一,好几个女的说你简直是个花心大萝卜。
王子虚他看书的理念有无穷级数的特点:既有发散性又有收敛性。发散性是无穷地发散式读书,只要看到某本书的名字就会去读;收敛则是始终将阅读面维持在“具有人文内涵的书籍大类之中”,像“职场上人际交往的48个小阴招”“掌控你老板的28个好办法”等等一眼而知是垃圾的书籍,他就不会去读。
但即使这样,他读过的书也塞满了他家的房子和电纸书平板,卖过几次废品依然无法解决问题。所以他看书比大多数人多是个不带感情色彩的事实。但站在陆清璇的角度,她只觉得他自负。
王子虚说:“那我换个方式说吧,我不知道谁读的书比我多。”
陆清璇撇嘴:“你没有见过中文系那些教授和学长们,他们读书都是论书架的,扫荡式读书。”
王子虚说:“那应该也是我读得多。当然,读书多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我只是说这个客观事实。”
这句话在旁人耳朵里听来同样自大,但陆清璇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有个人跟我说,真正的天才都不怎么读书。读别人的书只会禁锢自己的思想。你觉得对吗?”
王子虚说:“根据我的经验,大多数人的思想本身都很贫瘠,并不需要特意去禁锢。读书可以接触新的思想,能够让思维更加广阔而不是相反。至于天才需不需要读书,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天才。”
陆清璇说:“怎么突然变谦虚了?”
王子虚说:“我一直很谦虚。我确实不是天才。所以才不停地读书。”
陆清璇饶有趣味地扬起脸看他:“难道不应该是反过来吗?”
王子虚苦笑:“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我以前投稿总是不过,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写得不好,还是因为我不懂文坛的规矩,还是没有关系后门。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失败且不知道失败的原因,这样就需要不断试错,一直试到正确为止,在那之前,会浪费很多时间,碰无数次壁。
“而那时候我唯一知道的是,只要我写得足够好,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而提升写作的方法就是多读多写,所以我的目标就是:读得比所有人都多,同时写得比所有人都多。”
陆清璇听完,若有所思,说:“你果然不是天才。实际上,我最近在犹豫是应该复习专业知识还是提升阅读面。所以想找一个阅读量很大的人取取经。你觉得,你读书对自己写作的提升用处大吗?”
王子虚看向前方:“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像个篮子,那些书是水,我读完它们后,水穿过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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