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原因。那时候支撑着我走下去的,是无比渺茫的希望,而且即使是希望,也像是在骗自己。我不知道不骗自己能否活下去,但我知道我也曾差点化身老虎。
“可是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候,我也没有化身为寄生虫。骑上驽马,拿风车当敌人固然可笑,可趴在别人身上吸血就是可悲了。
“说这些并不是忆苦思甜。我想说的是,有些人在盗用我的作品,非法地挪作它用。不管我的作品是好是坏,都是经过一系列痛苦才凝练出来的东西,是我的一部分,我不希望有人继续盗用。
“你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不要扭曲他人,那不善良。我不知道我这番话能否唤起那些盗用脚本的人心中的善意,但我知道白纸黑字的契约可能更加管用。
“这就是第二个话题,是那件重要一点的事:我们要推出一份新合同……”
听到这里,叶澜才松了一口气。
“好险,话题终于拉回来了,我还以为他要暴走了。”
她拍着胸脯,转头看向左子良,却发现他双目闪光。
“太棒了。”左子良说,“这个比干巴巴地照本宣科读稿子棒多了。”
“啊?”
叶澜转头看向黄达,却发现他也甚是雀跃:“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反正是被鼓舞到了。”
“啊?”
左子良说:“我们最大的风险是,语疗员们不满意新合同,效果平平。这样一来,我想哪怕是一点,也能让语疗员们更倾向我们这边一点。”
说罢,他转过头看叶澜:“商业的本质不是单纯的金钱往来,更重要的是信任和信心。”
“呃……”叶澜露出难言的表情。
她不是不相信左子良的话,她是觉得,这话从左子良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味道不对。
她才不信王子虚也是他这么想的。怎么看都像是左子良在利用单纯的王子虚卖惨造势嘛!
当然,效果确实不坏就是了。
卑微小宁的手机上,直播弹幕滚动绵延如同江水不绝,双开的分屏上还有群聊,消息也是滚动不断。
“这是我理想中的小王子。”
“听着好心疼。”
“呜呜,小王子快接我的单吧,我要给你打钱!”
“……”宁春宴双目怔怔,有些迷茫。
她心里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依然不知道小王子的真身是何许人也,有多大年纪,是否婚配,相貌是否英俊……但至少,他是个男的。
不是同性对她来说就够了。
只是……
宁春宴揉了揉眼睛。
怎么听着这声音,还有这说话的方式,经常跳戏到某个熟悉的人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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