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微微一笑,甩着大袖子就出门去,不多会儿就消失在山谷之间。
庙里坐着的、田间地野里忙碌的,全都没人留意王费隐。
等锦衣卫找来,乡亲们也只是指着山上道:“观里现在就王观主在,你们上去找吧。”
两个锦衣卫费了半天的功夫好不容易爬到三清观,一看,观门紧闭,一点人气也没有。
俩人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开门锁进去,手指在大殿的桌子上一擦,指上无灰尘,但香炉冰冷,再看炉子里香灰的颜色,一个锦衣卫道:“最多走了一天。”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俩人把山顶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找到。
傍晚,山中的雾气渐浓,整个山顶都被笼罩在一片云雾之中,俩人身处其中,明明只隔了四五步,他们看向彼此时却是模糊的。
“看样子,这山顶夜间只怕有雨。”
“要下山吗?”
“不下,留在此处,不信他不回来!”
王费隐没回来,不仅当天晚上没回来,第二天晚上也没回来,到第三天,两锦衣卫终于下山了。
山下的村民见他们黑沉着一张脸,这才反应过来,“哎呀,王观主说他进山里闭关去了,百十来天不会出来,你们在山上等,自然等不到,得到山里去找,或许能找到。”
受凉感冒了,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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