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傻子,你刚才叫他薛兄了,他又给你写过文章,她就猜出来了。”
潘筠:“京城外地的书生很多,文章写得好的书生也很多,朱大公子不问问薛公子,他真的是河东来的考生吗?”
皇帝就看向薛韶。
薛韶颔首,“薛某的确是河东来的考生。”
皇帝依旧不信,一旁的郕王还在惊叹,“你怎么知道我大哥是朱大公子?”
潘筠道:“因为你姓朱,而你叫他大哥。”
郕王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所以你这不是算的,都是……都是听出来的?”
潘筠道:“相术,最紧要的就是耳听目明。”
“岂不是心思细腻一些的人都可以给人相面了?”不说郕王,皇帝都有些失望,“看来这相面之术也不过如此。”
潘筠:“那我们就来谈一些不一样的。”
潘筠目光如电的看向皇帝的脸,幽幽的道:“我要是说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贵中之贵,你一定嗤之以鼻,毕竟,这样的话你听多了。”
皇帝不置可否。
“那我们就说点实际的,”潘筠道:“公子你有一份很大的家业,但外忧内患,你看似当家做主,却许多事情不能顺从心意,眉宇间常见忧愁。”
“公子,将来,你会失去这份家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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