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已定,现突骑施衰败,葛逻禄又渐渐强盛,它焉能不想夺取碎叶富庶之地,所以先削弱葛逻禄人,灭其野心,不过这件事为机密,除我二人知晓外,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边监军,否则坏了圣上大事,咱们担待不起。”
“咱家明白,也佩服李将军的深谋远虑,咱家愿全力协助李将军,实现圣上的大计。”
李庆安嘿嘿笑了,“不仅要实现圣上的大计,王中使一些个人困难,我也会尽力帮助,我知王中使家境贫困,已派人去太原为王中使父母兄嫂购宅置田,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王中使万勿推却。”
王廷芳出身贫寒,从小被迫净身入宫,在宫中收入微薄,虽然得外放安西监军,但上面有边令诚,有好处也轮不到他,见李庆安公私兼顾,他心中大喜,连忙躬身行礼,“那多谢李将军了。”
“王中使不必客气,只要咱们不误了军国大事,忠心于圣上,适当考虑一下个人需求也未为不可,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王廷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李庆安说到他的心坎上了,他一竖大拇指,“李将军高见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飞奔跑来禀报,“将军,大事不好,沙陀人和葛逻禄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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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杨奉车的一时疏忽,他在划分驻营地的时候,竟将葛逻禄人和沙陀人宿营地紧挨在一起,沙陀人是三月二十五曰抵达金满县,先驻营,而葛逻禄人晚了两天抵达,也驻扎了营帐,刚开始时,两胡只是怒目而视,基本相安无事,但因为沙陀人的几条猎犬跑到了葛逻禄人的地盘内不归,沙陀人上门索要,结果被葛逻禄人当着沙陀人的面,一刀把几条猎犬杀死,并含沙射影地大骂:“沙陀狗再敢来葛逻禄的地盘,就是这个下场。”
三条猎犬之死便引发了沙陀人和葛逻禄人流血冲突,当李庆安赶到驻营地时,唐军已经将两族分开了,虽然没有出人命,但双方已各有十几人受伤,而且不少人伤势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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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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