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都一样。”
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住,眉间拧了拧紧,“我记得你已经拒绝了,怎么,反悔来得及吗。”
“……”
这件事恐怕他早就知道了。
“易琛跟我说,如果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去。”
战北霆收回视线,将指间沾着血迹的纸巾扔进垃圾箱,“那也不准去。”
“……”
你……大爷。
慕酒惊讶于他反转的态度,明明是他想要她离开,“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想去的时候你觉得我应该去,我想去你不准我去?你讲不讲道理?”
战北霆低眸睨向她,俊容没什么表情,“这件事我确实不想和你讲道理。”
慕酒气恼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拿过一旁的抱枕,朝着他砸过去,“你出去!”
男人的嗓音低低的,淡声道:“闹完了就去睡觉。”
慕酒没有应声,战北霆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侧卧。
直到整座城市都陷入静谧的睡眠状态。
慕酒只拿了自己的包,离开。
她想走他其实拦不住。
但是她不知道。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书房虚掩着的门被打开,挺拔颀长的男人靠在墙壁前,视线扫向玄关处。
他微微闭了闭眼睛,垂首,碰了碰额头被她砸破的地方。
有点疼。
良久,男人的唇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手机‘叮咚’进了一条消息。
是一周后飞往京城的航班通知信息,上面清楚的写着他的名字,以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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