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歪了歪头,轻声:“你看看书桌上有吗?就是你右手旁的位置。”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拧眉回:“没。”
“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
“可是我有点饿了。”
“厨房里有饭,自己去吃。”
她低低的回:“……哦。”
字句简短,好像也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但就是很冷淡,好像他昨晚那留在眉眼以及语调里的温柔都消失不见了。
莫名其妙。
神经病啊。
闹什么情绪。
她想不明白,又折身回来,问了一句,“战北霆,你是心情不好吗?”
他沉默了几秒,发现她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眉间微微皱了皱,“没有。”
慕酒抿了抿小嘴巴,轻轻地问:“那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男人终于从军事文件中抬起头,黑眸暗沉无光,淡淡的睨向她,“你想说什么。”
“没……就是感觉你很冷淡的样子,不知道是我惹到你了,还是别人惹到你了。”
男人眉目间的凛然收敛几分,因为情绪一向不外露拧了拧眉,淡声道,“我在忙。”
“那你忙吧,我去吃饭。”
书房的门被关上。
男人盯着手下的军事文件看了很久,一个字都没看进心里去,反而是越想越烦躁。
骨节分明的指捏着签字笔,后又猛地将手中的笔扔出去。
他从转椅中起身,出去,上楼。
男人推开慕酒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她的身影,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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