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忧心呢。”
薛微之一听,大惊失色,这记忆渐渐涌回脑中,随即慌张起身,道:“某要入宫!某要入宫面圣,跟官家好生解释一番!某这是断了膏药所致,绝非有意为之……那仗田策,那仗田策……”他急急转过头来,立在徐*跟前,道:“官家最后是怎么决断的?那造反之事,可不能全赖在某这些主意上边!”
“阿郎莫急,莫急。”徐*拿团扇抵着他的肩膀,扇上美人勾唇而笑,这*娘子,笑得比她还要厉害些,“现下你入不了宫,不若听儿,把你不知道的事儿,一件件说给你听。”
薛微之怔怔然地,坐到了她眼前,便听得这小娘子笑着道:“头一件啊,是阿郎这官啊,被官家给抹去了,阿郎以后,和儿一样,都是平头小老百姓了。至于那均银法,毋论哪个地方,都已废止。哎呀,辛苦了阿郎一番心血呢。”
薛微之咬咬牙,因吸了阿芙蓉而愈发亢奋,怒道:“某定会让官家明白的!那均银法的好处多了去了,怎么能废止?这官道,决不能就这么断了!某可是胸怀大志,身有大才,要做首宰的!”
徐*温声道:“官家明白呢。你在官家跟前,高喊着你要当首宰,你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边喊边尿,阿郎怎地能忘了?那好事之人出了宫城,便将这事儿当作笑话一般,传遍了整个汴州城哩。”
见薛微之面色大变,徐*继续笑道:“阿郎这官没了,那魏尚书,自然也不会与你结亲了。先前那媒婆来送了话儿,说是这事儿就此断了,再不可能有下文,儿叫阿郎躺在榻上,神志不清,便将冰人送走了。”
薛微之受了这连番打击,双眉一蹙,急的跺了两下脚,粗喘着气,随即又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欲去握住徐*的肩,道:“魏九娘算甚,某有你便是。《痴娇丽》那本子,某便是写与你的。字里行间,绵绵情意,如何做得了假?”
徐*一笑,轻轻避开,缓缓摇着团扇,道:“哎呀。真和假,哪里是用眼看得出来的呢?阿郎如今被那膏药所迷,儿也不瞒你,你这一辈子啊,都离不开那药了。阿郎不做官了,可还有积蓄买药?儿可老实告诉你,没钱买药,那就只能等死。”
她娇笑两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还有吶,阿郎可还记得,殿试之前,吃的单大郎的那顿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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