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委屈,“无涯,我好疼,好疼~”
景无涯抱着他的背,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轻轻往下拍,无能为力的心疼和自责。
“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纪临城反手拉住他一只手,手掌全是汗,拉着景无涯冰凉的手按在自己丹田处,额头还靠着他的肩,眼泪吧嗒吧嗒落进景无涯肩头的衣服里,“无涯,我丹田疼,里面有把剑在折磨我。”
因为他哭着,声音带着鼻音软软的又一抽一抽的。
景无涯听着也觉得自己难受的跟着一抽一抽的,他突然想起了纪临城引起入体那一次,外面那样大阵仗的雷幕,他拍纪临城的门纪临城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时候之觉得说纪临城没有意识或者昏迷,现在看,那时候他也很疼吧。
景无涯手按在他丹田处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另一只手只能一点一点拍着他的背,轻声的哄,“那要怎么你才能舒服点。”
纪临城不说话,只靠着他的肩膀,他身上的汗已经把衣服湿透,景无涯感觉自己贴着他,自己的衣服都看着被他的汗染湿了。
“乖,要怎么办你才能不这么疼。”
纪临城还是不回答,只是小声小声的叫他,“无涯,无涯。”
景无涯知道了,纪临城会这样,肯定是因为他的原因,而且这个解决办法也和他有关。
他疼得全身都在抖,一只手死死的搂着他的腰,景无涯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抬手摸了摸他湿哒哒的头发,轻轻带出一点笑意,“你不愿意告诉我吗?看着你这样我也觉得很难受呀。”
纪临城半响没回应,好久之后抵在他肩膀上的额头才轻轻摇了摇,“我不难受了,我再过一会就好了。”
景无涯不说话,只是抱着他,一只手任由他拉着按在他丹田处,那里又是极冷又是极热,矛盾撕扯的煎熬。
纪临城缓了缓,身子的颤抖慢慢停了下来,丹田里的感觉也渐渐归于平和,低着头一只手擦干净了自己脸上乱七八糟的汗和眼泪才抬起了头。
眼睛红红的看着同样眼眶有些红的景无涯,然后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他亲过来,景无涯条件反射的闭眼,睫毛刮了一下纪临城的嘴唇,纪临城抿了抿嘴唇上有些痒痒的地方,脸颊退开一点后嘿嘿的他看着傻笑。
感觉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
景无涯一只手还停在他丹田处,轻轻动了动揉了揉,里面真的一点波动都没有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样像是山呼海啸的可怕。
纪临城还挺着肚子把丹田处往他手里抵了抵,笑得傻乎乎的,“不难受了,真的。”
“你刚刚怎么了?”
纪临城委屈的瘪了瘪嘴,“融合大陆传承,每一次融合都好疼好疼。”说话间满脸的嫌弃。
景无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人家多少人想要的东西,你就这么嫌弃了。
纪临城清理了一下身体,景无涯不放心他,一直亦趋亦步的跟着,纪临城巴不得他一直在身边,伸手给他牵着,景无涯看他要做事牵着手不方便,便拉着他的衣服。
纪临城一走他就扯着衣服跟上小尾巴似的,纪临城眉眼间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两个人的房间还是之前那样,虽然隔着一堵墙,不过在纪临城的布置下那墙形同虚设,两张大小一样的床放在一起,纪临城的床单被套是深蓝色系,景无涯喜欢浅一点的色系,所以是浅蓝色的,两张床凑在一起被子枕头都理得整整齐齐的对称,看着温馨又舒服。
“晚安,乖。”纪临城撑着手臂在他上方低头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看着景无涯轻轻红了脸,稍微缩进去被子里面一点,小声的回应,“晚安。”
笑了笑翻身回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手又在两床被自己之下牵住了他的手。
景无涯近来作息时间规律,对纪临城在身边已经从习惯变成了一种更倾向于自己身体的本能。
两个人牵着的手掌心有点热热的,出了点汗,黏黏的有些不舒服,可是却让人觉得分外安心,景无涯没多大一会便沉沉睡去。
半夜纪临城动作轻微的起了身,站在床边给他压好被子,手指隔着一点点空气描绘他的脸,黑暗中轻轻勾了勾唇,弯腰唇停在景无涯唇上方一点点。
下方的呼吸平稳而温缓。
纪临城没亲下去,直起身放了个小人偶在他床头,而后直接穿墙出了屋子。
“出了什么问题?”这是祭今天就一直在问他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纪临城虚空踏步,一步已经百米开外,刚出了屋子范围整个身体开始抖,并且皮肤已经开始渗血。
“我丹田里那把虚空的匕首,叫‘玄’,是我从惜颜那里得来的,原本是魔王之物,她在魔界时是魔王身边的侍女,就是因为偷走了玄才会逃命逃出魔界。”
“这匕首有反噬作用,惜颜会受伤也有一部分它的原因,我的体质比惜颜对它更有吸引力,惜颜对我夺舍时候我反抗它便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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