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痛苦,叶扶桑一惊,连忙跑了进去。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叶扶桑呼吸仿佛停止了一般,蓝千躺在一丢碎屑了,商陌则披着一件白衣,那衣服衣襟大开,满脸的疯狂,满脸的嗜血,他手中握住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向着蓝千一步一步的逼近。蓝千则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地上攀爬着,随着他的移动,地面上淌过一潭鲜红的鲜血,叶扶桑眼光下移,见蓝千一手紧紧捂住腹部,那里……
“蓝千!”叶扶桑惊呼一声,连忙跑了过去,将蓝千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见到叶扶桑,蓝千眼里的惊吓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要有她在,无论是什么他都能承受,“蓝千,让我看看。”
叶扶桑轻轻的拿开蓝千的手,见黑色的衣服已被割开,腹部被刺,血肉外翻,来不及指责商陌,来不及多说什么,叶扶桑立即把蓝千放到床上,来不及请大夫,她怕大夫来了,这个男人就离他而去了,也不敢请商陌,因为此时的他,实在陌生,陌生到没有一点是叶扶桑所熟悉的,却又透着点点熟悉,像是……
“蓝千,你忍忍。”叶扶桑拿过水给蓝千清理伤口,用自己前世的本事,用针线给蓝千缝合着伤口。
商陌没有动,就站在身后紧紧的盯着叶扶桑,那双眼里含着无悔的疯狂,嗜血的爱意、。
整整的一个时辰,叶扶桑才给蓝千处理好伤口,而蓝千已经晕了过去,此时,叶扶桑才看向商陌,见叶扶桑看过来,商陌挺了挺身板,嘴角缓缓的勾起,犹如忘川河畔的黑色彼岸花。
叶扶桑一愣,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像忘川河畔的彼岸花,虽然她在冥界生活过一段时间,但是,却从为到过那里,为什么?
“商陌,你走吧。”叶扶桑淡漠的转过身子,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害怕,畏惧,不由自主想要逃开的感觉。
闻言,商陌脸上闪过一抹狰狞,那眼角的樱花突然散发出丝丝的黑气,“叶扶桑,你敢赶我走。”
他话一出口,叶扶桑又被惊住了,不似往日里的淡漠,没有了那清冷的感觉,没了那叫人如同春风拂过一般的感觉,此时,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干涩,充满了强势,是一种高高在上逆我者亡顺我者昌的狠戾。
叶扶桑不可思议的转过身子,当触及到他那危险黑暗的气息时,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你到底是谁?商陌呢?”
“哈哈哈……”一声狂笑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他一步一步的向着叶扶桑走近,叶扶桑却是越来越退,最终坐在了床榻上,商陌摇曳生辉的走了过来,却是满身的黑暗之气,“叶扶桑,你好样的,当真认不出本座了么?”
“你不是商陌。”叶扶桑摇着头,脸上呈现了一抹惊慌的神色。
见叶扶桑一口一个商陌,他眼里闪过一抹毁灭一切的杀气,“扶桑,本座会让你好好的认识我的。”说着,大手带起一团黑气,朝着叶扶桑便攻击而出。见此,叶扶桑眼睛睁得老大,眼看那手就要抓上自己,叶扶桑紧张的比起眼睛,耳边却想了一声闷哼、
叶扶桑猛然睁开眼睛,当看到挡在自己眼前站的笔直的花渊祭,一颗心陡然放了下来,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只要往那一站,就能让人感觉到安心。
“花花,你终于来了。”叶扶桑起身,从后面紧紧的拥住花渊祭,一张脸上满是欣喜的劫后余生,在花渊祭的背部蹭着,蹭了他一身的鼻子眼泪。、
感受着那黑袍在逐渐的潮湿,花渊祭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让那张邪肆霸道的脸上染上一点柔色:“扶桑,弄脏了本尊的衣服可要肉偿的。”花渊祭双眸紧紧的盯着离自己一定的距离的人,凤眸危险的眯起,嘴角却是带着宠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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