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五位侧君身上来回打量,原来,他们跟扶桑都是这样相处的,看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弄的他也想嫁给叶扶桑了。
叶扶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声吼道:“现在不是我要娶别人,而是你们我妻主,我,要被别人强娶了。”
叶扶桑吼完这一句话,感觉世界顿时安静了,然而,扑面而来的却是让人忽略不了的寒气。
“谁要娶你了?”花渊祭有些低沉魅惑的嗓音自门外响起,话落,就见男子一袭黑衣,风华无双的走了进来,一举一动间总是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就算是男子也会一不小心沉沦其中。
“狐媚子!”见来人是花渊祭,侍音眉头一皱,不屑的低皱出声,之所以看这个男子不顺眼,除了他身上那种让人无法与之睥睨的气质之外,更多的是,扶桑对他毫无理由的包容的宠溺,他与扶桑自小相识,从未见过扶桑对哪个男子如此好过,即便是以前扶桑爱着自己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花,花渊祭?”见来人是花渊祭,叶扶桑有些胆寒起来,以这个男人的脾气,她还真怕他一气之下把那北冥储君什么的给咔嚓了。
“扶桑是要嫁谁呢?嗯?”上挑的尾音带出浓浓的威胁之意,只是那掩饰不住的魅惑却让人忍不住的心神一荡。
“呵呵呵,没,没谁,开玩笑呢。”叶扶桑一脸讨好的对着花渊祭笑笑,没办法,这男人气场太过强大了,她害怕。
几个男人一脸鄙视的看着叶扶桑这副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第一次很团结的甩给叶扶桑一道道傲娇的背影。、
花渊祭难得的没有与叶扶桑纠缠,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进了屋子。
叶扶桑皱着眉头,看着花渊祭的背影,她为何会觉得这个男人今天怪怪的?
没有在花渊祭身上多做纠缠,叶扶桑带着凤言便匆匆进了宫,接过女皇手上那张扬狂傲的婚书,叶扶桑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好个卑鄙的宫羽夙!。
女皇没有强迫叶扶桑,只是叫她自己看着办,言语间,透着一个帝王的无奈,叶扶桑点了点头,拿起笔,在桌案上一阵愤慨疾书,半晌,叫来内卫,叫他八百里加急送往北冥。
凤芷看着一脸仿佛要吃人一样的叶扶桑,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那个,扶桑啊,你写了什么?”
“呵呵呵……”叶扶桑对着凤芷笑了笑,只是,那笑却是格外的渗人,接着,就听见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没什么,我只是叫他小心他的菊花。”
“呃……”凤芷抹了一把额头隐隐冒出的细汗,力求离叶扶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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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宫羽夙一把把手中的信摔倒桌子上,一脸的铁青,该死的叶扶桑,看来,是本宫对你太仁慈了。
“来人!”
对着眼前的人交待了一番,暗卫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宫羽夙,点头离去,心里却是纠结至极,也只能在心里为那个未曾谋面的昭阳郡主捏了一把心酸泪,竟然会惹上他们这个腹黑的储君,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再后来有一天,他同情的对象却不是昭阳郡主而成了他们无所不能神一般存在的储君。
叶扶桑皱着眉头,不停的在院子里徘徊,心里满是担忧,花渊祭?他没事吧?这几日,这个男人总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凡间还有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忙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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