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篇上连这门武功的名字都未曾写明,‘桃花神爪’之名是属下胡乱取的。”
“破败尼庵?秘笈残篇?”朱文琅大感意外:“何时?在何处尼庵之中?如何得到的?不知赵先生能否详细说说?”
“十年之前,属下偶然闲游散心,后来在四川深山中偶遇大雨,刚好遇到一座破败的尼庵之中勉强躲雨,谁知雨下得太大,桌椅又都已朽烂,狂风刮过,一座观音像倒了下来,结果露出观音莲座下的一个小油布包,包中有一本十分破旧的书,可能因时日久远,旧书封面已破,看不出上边的字,书中的内容便是这门武功,有一门神爪功夫,还有与之相应的一门速成内功心法。”赵福贵回忆道。
“那里有没有人?庵里住着什么人?”朱文琅追问道。
“没有。”赵福贵摇摇头:“那只是深山之中的一个破败小庵,加起来不过两间破屋,一个人也没有,看起来荒废已久,根本没有什么尼姑住在那里。”
“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东西吗?”
“没有。”赵福贵又仔细回忆一下,仍是摇摇头:“那尼庵在深山之中,十分破落,比寻常乡间的关帝庙都颇有不如,除了一尊倒了的观音,没有什么别的特别的东西。”
“那……”赵福贵的话令朱文琅十分失望,略顿一顿,忽又似想起什么一般,追问道:“那尼庵在四川何地?何处的山中?”
“在成都府南边的丹棱县境,那边有个村,叫大汉村,属下也是偶然路过,见此村名,心中颇有感触,故而闲逛到山中,才看见那个尼庵的。”赵福贵回忆道。
“哦,如此多谢了。”朱文琅见再问不出什么,只好点点头。
“那属下告退。”赵福贵又是一礼,转身上楼。
“咱们也出去吧。”朱文琅道,走到门前将大门打开,外边的光顿时将大堂照得一亮。
众人出得阁来,反身抬头望去,却见泾江阁二楼上的窗口大开,徐东彬等四人站在窗前,看着阁前祭天台两边的众人。
“天一盟各位护法,弟子。”站在徐东彬旁边的赵福贵大声开口。
赵福贵的内力不弱,以内力发声,纵是谷中谷风阵阵,祭天台边的众人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我天一盟与中原武林各位英雄比武赌赛,连输几阵,已是输了,大长老信守赌约,决定自今日起,解散天一盟,多谢各位护法和天一盟弟子此前大力襄助,自今日后,世间再无天一盟,各位朋友多多保重。”赵福贵说完,也不待祭天台前的天一盟众人惊愕的目光,自顾自地伸手关闭了窗户。
却见原本仍等在祭天台前的天一盟中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陷入寂静,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了这突然的结果。
众人略一愣神,忽地一片大哗,顿时便有数条人影从人群中飞起,几个起落,飞快地朝不远的林中奔去,转眼之间已消失在林中。
更多的人,包括原本侍立在附近,手持长枪守卫的军士,可能因武功不济,无法快速飞逃,却也是一哄而散,各自慌乱地四散而逃,不过片刻之间,已是纷纷逃向林中。
转眼之间,祭天台前,便已只余下中原武林这边的百余人,个个面露喜色。
原本守在外头的祝未风周源等人纷纷过来,询问为何出现如此突然的变化。
唐延雄青峰等人连忙和他们解释。朱文琅则走到师父身边,将从赵福贵那打听到的关于“九阴白骨爪”的消息告诉张无忌夫妇。
“丹棱,丹棱……”张无忌喃喃道。
他与周芷若二十余年不通音讯,生死不知,也无从打听。自知晓余庆峰会使“九阴白骨爪”之后,便知必与周芷若有关,哪知余庆峰的“九阴白骨爪”乃是赵福贵所教,而赵福贵则是在一个破败尼庵中偶然得到一个油布包,才学会的“九阴白骨爪”,根本就没见过什么周芷若,不禁大失所望。
不过不管怎么说,赵福贵所学的这“九阴白骨爪”,也必然和周芷若的下落有紧密关系,而答案居然是在丹棱!
若真是周芷若这么多年都隐居在丹棱县的山中,听起来距自己夫妇所隐居的邛县相距不到二百里之遥,快马一日便可到达,竟是丝毫不知,二十余年不通音讯,真个便是造化弄人了。
张无忌一时怔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徐先生呢?”上官灵过来问朱文琅。
“在阁中。”朱文琅一指泾江阁。
上官灵也不言语,快步朝泾江阁奔去。他虽身上有伤,但方才已休养了好一阵,运内力压住伤势,倒也好了不少,不影响轻功。
不过盏茶时间,上官灵已奔了回来:“阁中无人。”
“嗯?”朱文琅大讶,转身也朝泾江阁奔去,飞快奔入一楼大堂,再冲上楼梯,来到刚才赵福贵站窗口说话的那个房间,却见屋中空空。
朱文琅也不言语,飞快地将整个泾江阁都找了一遍,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徐东彬赵福贵刘世成及林护法四人已是无影无踪。
“这里有机关。”跟随而来的上官灵也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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