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纳哈出盯着观童。
“太尉,华筝公主乃是成吉思汗的小女儿,远赴西域,已去世百余年,虽然后来将其陵寝迁到了八白宫,但也有近百年了,为何之前从未听到过这种传言,偏偏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武穆遗书的说法?未免有些奇怪。”观童道。
“这事也听说了,据说是当年华筝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候的下人,因识字,将此事记了下来,后来那侍女嫁人,留下的遗物之中发现了那个侍女的旧物,文字中提到了武穆遗书,这才传了开来。”那日顺插言道。
“就是总觉得此事太巧了,不知道是不是朱明那边故意散布的假消息。”观童皱眉道。
“要是朱明朝廷那边散布假消息,总得有目的,武穆遗书乃是前宋朝名将岳飞留下来的兵法,若是落到我大元手中,令我大军实力大涨,对朱明来说定然是个十足的坏消息……若是想要散布谣言,为何不说这武穆遗书是在临安?那岂不是更能涨朱明的军心?却偏偏说是在华筝公主的墓中?他们就不怕我们先抢到手,反而对他们的士气不利?”那日顺道。
“那你的意思?这传言不是假的?”观童不服气反问道。
“我不敢说传言是真的,但总觉得,如果这传言是明军故意编造这种谣言,似乎有些说不通。”那日顺摇头道。
“西力德格,你觉得呢?”纳哈出转头问西力德格。
“我不知道!这种事,太伤脑子,我也懒得想。”西力德格挠挠头。
“嗯,此事姑且不论真假,我想亲自跑一趟鄂尔多斯,探一探华筝墓,看看到底有没有这本武穆遗书。”纳哈出显然早就有了主意,直接宣布。
“太尉,万万不可。”那日顺忙道:“鄂尔多斯乃是我大元和明军的交战缓冲地带,太尉万不可轻涉险地。更何况如今明军调兵集结,显然是针对我辽东而来,太尉切不可此时远赴他处,万一明军来攻,太尉不在,我军难以抵挡。”
“明军攻我辽东,当没这么快,最快也得到明年春天开暖之后,还得有两三个月的时间。”纳哈出摇摇头:“时间来得及,再说了,狼群追捕猎物,也会安排狼从旁边骚扰,分散猎物的注意力,削弱猎物的防守,等猎物筋疲力尽,再一口咬住猎物的喉咙。我打算带三千精兵过去,再联合苏日立格,聚集一些兵马,在河西走廊那边试探着南攻一下,打乱明军的北伐计划,让他们两头不能相顾,减轻我辽东的压力。”
“只怕苏日立格不干,他可不是太尉手下。”阿斯嘎担心道。
“无妨,河西走廊那边是苏日立格直面明军,我这相当于是带了三千精兵去支援他,所有打下的地盘,缴获的财物女人,我不取一分一毫,都是他苏日立格的,只需要支应我三千精兵的粮草即可,这笔买卖对他来说十分合算,他必然会同意。”纳哈出笑道。
“如此倒确实不愁苏日立格不同意。”那日顺点点头。
“那太尉打算何时出发?”观童又问。
“今日腊月二十三,后日,腊月二十五,我便出发西行,观童领三千精兵随我同行,我不在时,西力德格守庆州,阿斯嘎守金山,斥侯和北迁的事,由那日顺负责,各守其位,等我回来。”纳哈出站起身来,大声布置。
“属下遵令!”那日顺,西力德格,阿斯嘎,观童四人齐齐高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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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和明武明逊兄弟都待在萧府的后院,赵敏和丽娜却被张明昭缠得没法,拖到街上玩去了。
张明昭一直住在深山之中,小小孩儿家的如何忍得住?每年出山去邛县县城的两趟是她平日里最盼望最开心的日子,可毕竟时间太短。这一次出远门,可是乐疯了,刚到重庆住进萧府,她便缠着母亲非得要到街上去玩,又是撒娇又是赖皮,还硬生生挤出好些眼泪来,赵敏被她缠得没法,见张无忌并不吭声,似乎也没有十分不允,便也就被明昭死拉硬拽地拖出客栈,上街去了,临走时把丽娜也给拉上了。
其实赵敏和张无忌夫妻二十余年,也并非怕张无忌,只是赵敏爱夫至深,不忍令张无忌不开心,再加上隐居以来,也常常自省以往当郡主之时,有些性子也确实有些任性,须得好好收敛收敛,故总是十分尊重张无忌的意见。要不然凭她当年蒙古郡主的身份地位和性子,绿柳庄困住张无忌,武当山上喝令方东白砍下张无忌的手臂,又设计让张无忌偷去假药,再后来陪着张无忌到灵蛇岛,最后也为了张无忌情愿与父兄决裂,哪一件事不是干脆利落地随着自己性子来?反倒是张无忌处事瞻前顾后的犹豫不决,不像赵敏那般果决。
可情爱这东西实是奇妙得紧,自赵敏一缕情丝牢牢系在张无忌身上,便如变了性子一般,自隐居后,许多日常之事便常常有意十分尊重张无忌的意思,有时张无忌遇事犹豫不决时,赵敏还故意引着丈夫的想法,令他做出决定,却又丝毫不露痕迹,似乎完全是张无忌自己决定的一般,如此良苦用心,也只因赵敏对张无忌的一份深爱罢了。
不一会天色已全黑了下来,却还不见丽娜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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