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狭獈,不能容人,若是让他们当上这掌门之位,不用说对外中兴武当门楣,就连门中不服他们的武当同门弟子恐怕也是死无憔类。就算是为武当着想,贫道也不能让这掌门之位落在他们手上……”
“掌门道长不用如此,不用说武当,任一个武林门派,对内乱之人处置都是一样的。”于谦安慰道:“灵月等人想当掌门,若是堂堂正正提出来,由所有的武当弟子公决,倒也光明正大。可他却乘掌门道长离山之时,突然发难,囚禁同门,更联合外人强夺掌门之位……仅就此举而言,心术已是不正,不配当这掌门之位,而且还是欺师灭祖之行,放在丐帮也是犯了帮规,须得自尽谢罪的,否则就须得执法长老当众处死,以警帮众……道长对他们的处置已是极为宽厚的了。”
青峰摇头道:“贫道倒不是为此叹息,只是灵月师叔如此行事,受门规处置,武当派又失了两位好手,武当中兴何日可待?好了,不说这些了,免得众位心情也不好……朱少侠,前面便是我六师叔祖殷梨亭夫妇之墓,上次贫道曾和少侠提起,想要少侠带一封书信,托信之人便是我六师叔祖的夫人——只不过在此贫道还得再问少侠一句话,希望少侠能给贫道一个肯定的答复。”
“道长请说。”朱文琅正看着眼前的一座坟茔,坟前凉亭之中也竖着石碑一块,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武当二代弟子殷梨亭,妻杨氏不悔之墓。”心中正遐想着当年武当七侠联袟行侠江湖,个个武功高绝英姿飒爽锄强扶弱万众景仰的壮举,突听到青峰发问,忙收回心神道。
“朱少侠,贫道是想再问一句,少侠的师父是否便是我武当派的张无忌张师叔?他老人家如今人在何处?是否安好?”青峰满怀期望地看着朱文琅。
“是,我师父确是叫张无忌,而且师母也确实说起过,师父是武当派中人,他现在隐居四川深山,一切都好,有张明武张明逊两个同胞双生的儿子,是我师弟,一个女儿,叫张明昭,是我师妹。”
青峰闻言手中拂尘一摆,打个揖手深深一躬:“朱师弟。”
朱文琅一愣,方才反应过来,师父张无忌算起辈分来是青峰的师叔,自己可不正是青峰的师弟?不过朱文琅一时接受不过来自己居然一下子成了武当派的人,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同门,忙回礼道:“不敢不敢,道长,朱文琅不敢当。”
“既然朱师弟确实是张师叔的弟子,那贫道这份差使也算是可以交差了。”青峰转身向铁风略一示意,铁风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铁盒来,青峰接过铁盒,小心翼翼打开,取出一封书信,恭恭敬敬双手托着望头上一举,放下来双手递给朱文琅,又深深一躬:“无量寿佛。”
朱文琅茫然地接过书信,只见那书信封得严严实实,略显陈旧,显是已有数年,且并未打开过。信封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小字:“呈无忌哥哥。不悔上。”
“朱师弟,此便是我六师叔祖母写给张师叔的书信。六师叔祖母虽比张师叔的辈分高出一辈,不过那只是因与六师叔祖成亲,这门亲事还是我武当开山祖师昆阳真人亲自促成的。六师叔祖母年幼之时,与张师叔有很深的渊源,是张师叔千里迢迢将她从中原带到西域她父亲的身边,一个十来岁,一个不到十岁,两个孩子吃尽苦楚,相依为命,情如兄妹……因此六师叔祖母一直称张师叔为哥哥,至死也未改。”青峰解释道。
事实上当年殷梨亭与杨不悔这段婚事曾在武林中流传甚广,这杨不悔之母纪晓芙曾是殷梨亭的未婚妻,但却与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相恋,生下杨不悔,自己却丧命在师父峨嵋灭绝师太掌下,但殷梨亭却也因此痛心成疾。
后来杨逍因对殷梨亭心有欠疚,命女儿杨不悔好生照料殷梨亭,却不料杨不悔居然爱上了自己母亲的未婚夫殷梨亭,坚决要嫁为殷妻,众人皆觉大违礼义之道,匪夷所思,但昆阳真人张三丰却是深明大义,大力赞成,最终促成了这段佳话,一来有情人终成眷属,二来也真正消弥了武当派与明教之间的恩恩怨怨。
后来二人之事逐渐为中原武林中人所理解称道,只可惜六侠殷梨亭当年曾身受重伤,虽得张无忌及时救治,毕竟大伤元气,偶尔不慎,风寒入侵,竟致旧伤复发而亡,而杨不悔几年后也是郁郁而终,这段武林奇缘才算走到结局。
这杨不悔虽嫁与殷梨亭,按辈分上来说成了张无忌的师婶,但二人一直感情极好,一个无忌哥哥,一个不悔妹妹。故杨不悔临终前留给张无忌的书信封皮上依旧写的是“无忌哥哥”四字。
“在下遵命,一定好好保存,当面交给师父。”朱文琅郑重道。
“还有一事烦请朱师弟。”青峰又道。
“道长请说。”朱文琅可没这么容易就这么认下这个师兄。
青峰似也并未在意朱文琅的称呼,续道:“朱师弟将此信交给张师叔之时,还万望转告张师叔一声,武当派如今声势大不如前,已无当年武当七侠行侠江湖的气象。如今派中又无出色的弟子,欲中兴武当也是力所难及。青峰恳请张师叔再出山,出任武当派掌门之位,让张师叔带领众武当弟子中兴我武当派,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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