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挺想周姐姐的。”
“倒也不用出山打听,过几日问问朱公子,看他知道不知道,若是不知,托他出山之后代为留意也可,我们还是住在这里,我那治疯麻病的方子还没试出来呢。”
赵敏听张无忌自己说并不出山,只是托朱文琅去打听周芷若的消息,更是心花怒放笑靥如花,笑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听你的,听你的。”
过得数日,张无忌终于配好了丽娜的药方,照方煎药服下,丽娜身上的红斑才慢慢褪去。
不过正如张无忌所言,丽娜经脉大损,已是再无丝毫内力,上次刚到张无忌家中,丽娜一下车便晕倒在地便是因为虚脱所致。
不过赵敏早有主意,十分怜爱丽娜这种为自己所爱之人宁舍性命之举,待得丽娜身体稍复,便开始教丽娜的武功。
当年赵敏还是蒙古郡主之时,曾奉蒙古皇帝之命对付中原武林各大门派,设计将各派精英囚禁在大都万安寺中,后被张无忌救出,但在囚禁之时,却逼着各派好手演出了不少武功,自己细心学习体会,所学极杂,虽二十余年未用,却也都还记在心中,便尽数教给了丽娜。
丽娜自此便舍鞭用剑,每日习练武功,照顾朱文琅,再又陪着小明昭玩耍。
说来也怪,明昭自小贪玩,又有母亲宠着,练功从不用心,除了轻功之外,别的一无长进,自丽娜来之后,只要丽娜练功,明昭便也一本正经地在旁边自己练功,一时间进步也极是神速。这一来大出赵敏意外,不料教丽娜武功,居然还无心插柳地让明昭也喜欢起练功来了,不禁心花怒放,教得更是勤了。
朱文琅的伤势却是极重,先是左肩中了一剑,虽只是皮肉之伤,却也流血不少。右肩又挨了一记爪伤,不但伤口中了剧毒,而且爪力中的那股阴寒内力也内侵入体,肩头离心又近,颇为惊险,后来又和余庆峰全力对了一掌,因受伤在先,全身真气几被震散,四处游走,若是常人早就完蛋了,只是一来朱文琅修习的“周天养生篇”乃道家纯阳先天真气,颇有固本培元之效,底子极厚,二来张无忌后来也察觉到,无论朱文琅身上经脉之中的真气如何乱窜游走,但心脉之间气息却仍是沉稳,并未受真气被震散的很大影响,令张无忌称奇不已。后来想到也许朱文琅修习过“龟息大法”之类的武功,能在危急之时以龟息之力护住心脉。
张无忌哪知道,朱文琅并未修习过什么“龟息大法”,倒是习练过唐门门主“飘雪仙子”沈园雪所授的天山派独门内功“冰息功”,比之龟息大法更为灵妙,若非如此,此等重伤之下,再经过从成都到邛县的长途跋涉,然后又再进山的数日颠簸,大罗金仙都已无救。
张无忌先是用银针封住朱文琅各处大穴,止住真气乱行,再苦思灵方配药,内服外敷,拨毒去腐,将朱文琅右肩上“九阴白骨爪”的剧毒去掉,生肌愈合。那“九阴白骨爪”何等阴毒?直过了近两个月,方才将伤口之毒拨尽,开始医治朱文琅的内伤。
进山不过十余日,张无忌仍在思索如何替朱文琅拨毒生肌,朱文琅已是神智略为清醒,方才知晓眼前的中年之人,便是上官雷多次提起过的张无忌,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十分惊讶之余亦是颇为振奋,不免精神更好一些,闲时清聊,不时也请教张无忌一些武功道理。
与朱文琅闲谈中张无忌乘机问起“九阴白骨爪”之事。朱文琅哪里知道?除了知道余庆峰乃天一盟副盟主,青城派掌门之外,对于他如何会使“九阴白骨爪”,与周芷若有没有关系这些问题便是一无所知了,他连周芷若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别的了了。
张无忌问了半天,一无所获,略感失望,也不再言语,至于以后托朱文琅打听消息之事且待朱文琅伤好之后再说,否则岂非有以伤相挟的嫌疑?
见到张无忌,朱文琅自然也回想起当年“青翼蝠王”韦一笑临终之时的嘱托,将跟着韦一笑修习轻功,最后韦一笑吃着点心含笑而逝,感叹找了教主十多年未果的经过,都细细说了一番,惹得张无忌也是感叹不已,好生焚了一柱香,遥祝韦蝠王一路好走,并令明武明逊以及明昭兄妹三人,在香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算是表达了对当年这个忠心耿耿的明教法王的送别。
再过得一个来月,朱文琅已能独自下床出屋行走,却只能慢慢驻杖而行,略一用力便只觉全身剧痛,犹如万把小刀乱扎一般。
朱文琅早听张无忌提起自己全身功力都被震散,知道这是真力游走乱窜之象,也不慌张,只不过这样一来,这只猴子也只能极为难得地老老实实慢慢在屋边果园散散步,看看丽娜练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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