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江蓠自己当然也要了。
姐弟三人,啃着糖葫芦,外面的那层糖脆脆的,咬着卡兹卡兹响,里头的山楂糯糯的,带着一点酸,恰到好处地解了腻。
三人动作一致,吃得十分入神。
就在这时远处一辆华丽马车疾驰而来,一路过来,许多人惊慌躲闪,但是一些小摊子还是受了影响,一路撞翻了不少摊子,马蹄踩碎了不少瓜果。
江蓠三人正在路中间,嘴里叼着根糖葫芦,两只手各拎着江有礼和铁牛,两人被抓住了后衣领,仿佛被命运勒住了脖颈一般,进食的动作都定住了,等到江蓠松开了手,两人才被解穴了似的,继续像小仓鼠一样吃了起来。
抽空还好奇地看向远去的马车,又看看原本热闹的街道此时混乱一片。
“阿姐,这马车也太坏了,弄坏人家的东西都不赔钱,就这样子扬长而去。”
江柏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批判着肇事的马车。
江蓠点了点头,还没说话,旁边一个大哥一脸讳莫如深地说道:“小孩儿,这话可不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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