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他抓住了她的制式长裤往下拉,可是被她压着,使了很大的劲才拉下去一点点。
司雨晨很配合地挺起了腰。
阻力消失了,制式长裤滑下去了。林陌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了那条橡皮筋,他的手颤抖得厉害,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
橡皮筋被拉了起来……
这一点点时间里好像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的脑海深处回荡着一个声音。
我要做大人啦!
终于。
海蓝时见鲸,林深时见鹿。
鹿呢?
叮咚!叮咚!
有人按铃。
林陌猛的回头,两只眼珠子红红的,谁TM这个时候来串门啊!
“可能是殷瑶。”司雨晨说。
一瓢冷水当头浇下,林陌一头磕在了蜀道山的山坳间。
朝闻道,夕可死。
他的确是闻道了,他也是真想死。
叮咚、叮咚。
门铃又响了。
司雨晨坐了起来,推开林陌:“你去开门呀。”
她慌慌张张地提起长裤,系腰带,一张俏脸红成了三月的樱桃。林陌还跪在沙发上没动,她抬起一条大长腿,半轻半重一脚踢在了林陌的屁股上。
林陌这才爬起来去开门。
司雨晨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一溜烟跑到了餐桌边。她捧起那本房产证,笑得就像是一个孩子。
她有的是钱,也不缺房子,可是这是林陌人生中的第一套房子,他都没有问她就直接在房产证上加上了她的名字,这就是将她当成是妻子来看待了,她怎么能不开心?这也是她刚才想给林陌的原因,这一次她是真的感动了,也想开了。
房门打开,殷瑶提着一大包东西站在门口。
林陌好不容易才忍住打她一顿的冲动,也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笑容:“殷瑶,快请进,吃饭没有?”
“没有,我都快饿死了。”殷瑶提着东西进门。
“我炒了几个家常菜,一起吃吧,把东西给我吧。”林陌从殷瑶手里接过了袋子,才发现里面装的是抽纸和卷纸,他愣了一下。
哪有串门送人卫生纸的?
殷瑶看林陌发呆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你这是什么反应,嫌弃我的礼物吗?”
林陌尴尬地道:“没有、没有。”
这时司雨晨说道:“是我让殷瑶买的,我先前忘买了,也是我给的地址。”
林陌回头看了司雨晨一眼,心中怨气满满。
你忘了买卫生纸你跟我说啊,我去买!如果你嫌电梯不够快,我跳楼下去给你买!
哎咦!
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一次绝佳的机会,居然败给了卫生纸!
殷瑶换上拖鞋从林陌身边走过,一粉拳砸在了林陌的肩膀上:“你搬新家也不跟我说一下,真不够朋友。”
司雨晨拿来了一副碗筷,还有一只高脚杯,给殷瑶倒了一杯红酒。
殷瑶大大咧咧地坐下,忽然发现了什么,嘴角浮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雨晨,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刚才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司雨晨有点紧张。
殷瑶又看了一眼林陌,笑着说道:“林大师,你拉链没拉上,刚才有点慌张啊?”
林陌慌忙低头去看裤子。
司雨晨的视线也落在了林陌的裤子上。
裤子的拉链好好的。
又上当了。
林陌看了F座女医生一眼,那眼神比从业10年的杀鱼佬还要冷。
司雨晨干咳了一声:“我们为林陌搬新家干一杯吧。”
殷瑶也递来酒杯,笑靥如花:“林大师,恭喜你乔迁新居。”
林陌强颜欢笑,举杯相碰,然后一口半杯。
借酒消愁。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林陌也插不上嘴。
殷瑶频频举杯敬酒,司雨晨不但不帮忙挡酒,还来凑热闹。
一杯一杯又一杯。
半个小时后,林陌趴在了桌上……
他做了一个梦。
他出家了。
为他剃度的是鲁提辖,智深。
他变成光头之后梦境就变了。
他身披百衲衣,持钵化缘,走在一条青石板街道上。走着走着,突然一只绣花鞋砸在了他的光头上,他抬头去看,只见一道木窗边依着一个小娘子,面如桃花腰胜柳,正羞涩地冲他笑,还冲他招手。
不知道怎么的,他就出现在了床上,那小娘子嘟着一只樱桃小嘴向他凑过来,凑过来……
握咪脱服。
远处传来叫卖声。
“烧饼喂,又香又脆的烧饼!”
林陌:“?”
猛地睁眼。
身边空无一人。
林陌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他的身上换上了宽松柔软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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