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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转眼刘高又回来了,问张保王横:
“你们还等啥呢?
“走哇!”
张保王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各自背上了林冲和武松。
就在这时,恰好有一队马军巡逻过来了。
为头的一个军使用马鞭指着刘高他们:
“什么人!”
“走!”
刘高一声令下,转身就跑。
张保王横连忙背着林冲和武松跟在后面跑。
一看刘高他们跑了,那军使急了,马鞭一挥:
“一定是反贼!
“给我追!”
“嗖嗖嗖——”
刘高、张保王横他们在前面甩开大步,大步流星的跑!
“呱哒哒!呱哒哒!”
那队马军快马加鞭的在后面追!
军使冷笑连连:
“一群蠢货,以为跑得过马呀你们?”
他手下马军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在他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
然后,就笑不出来了……
这不科学!
军使难以置信的瞪着刘高、张保王横他们越去越远,背影越来越小……
然而军使的坐骑已经累得呼哧呼哧的气喘如牛。
嘴里都喷白沫子了。
“轰——”
一匹马马蹄一软,也或许是绊到了什么,一头栽倒在地!
连带着它身后的几匹马都被绊到,跟着栽倒在地,一时间人仰马翻!
“吁——”
军使不得已勒住了马缰,愤愤的向着刘高他们的背影空挥了一个响鞭。
“这不可能!”
栽倒在地的马军爬起来都快哭了:
“马都累倒了,他们怎么还能跑?”
所有马军此时此刻都是同一个念头:
这尼玛还是人?
等一下!
好像哪里不太对!
包括军使在内的所有马军都是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他们不会是鬼吧?
合着我们追了半天,追的是飘飘?
那能追得上个鬼呀!
这一队马军失魂落魄的回去了,甚至都没把这事儿上报给童贯知道。
上报了怎么说呢,追了半天飘飘?
枢相还不得笑到蛋疼?
如果他有的话……
……
“甩掉他们了!”
林冲趴在张保背上,回头瞅瞅松了口气:
要是甩不掉,只能杀光了……
“呼哧呼哧……”
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的张保王横这才稍微减速,他们刚才都是超负荷了。
然而他们这才发现,刘高又没出汗又没喘,气定神闲仿佛闲庭漫步。
王横吃了一惊:“主人,你不累吗?”
刘高:“还行。”
刘高没忍心告诉张保王横,我不累,是因为我是在向下兼容你们啊……
张保王横对视一眼,都有点儿绝望:
我们哥俩儿就这点儿特长!
还没你长!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
凌振觉得自己的春天到了。
原本凌振只是东京甲仗库一个副使炮手,天天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人到中年万事休,怕与他人说忧愁。
人前藏泪强颜笑,万千无奈心中留。
虽然他号称“宋朝天下第一个炮手”,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头上没人,背后也没人。
就算他在火炮方面再有才华,谁会赏识他呢?
其实别说是在宋朝,原著之中就算他上了梁山,也只是负责放个号炮。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我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
在这个冷兵器称王的时代,凌振这种热兵器技术人才注定要被忽视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枢密使童贯派人找上来了,调他去梁山泊打炮。
凌振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受了行军统领官文凭,把应有用的烟火药料,做下的诸色火炮,并一应的炮石炮架,装载上车,带了随身衣甲盔刀行李等件,及三四十个军汉,离了东京往梁山泊来。
路上除了童贯派来的金鱼眼虞侯官架子太大了以外,似乎一切都很好。
眼见前方一个樵夫担柴走过,金鱼眼虞侯派人把那个樵夫唤过来问路:
“汉子,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
樵夫回答:“这岭是孟州道,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
金鱼眼虞侯又问:“附近可有酒店?”
“有。”
樵夫回手指向十字坡:
“十字坡为头一株大树,大树旁便是一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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