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门也给好好的扶起来,动作小心像是生怕碰坏了什么宝物。
小水更加好奇了,看着司徒面色不改地看着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忍不住道:“你做了什么?怎么他们一下就这么怕你?”
司徒淡淡地瞥了眼那门,并没有回答问题,良久,久到小水的纱布都已经给他缠好了,终于听到了他的答话。
“那你怕我吗?”
小水摇摇头,司徒微微皱眉,有些不解,这丫头怎么可能不怕她?要是让她知道他每天执行任务,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是沾满了鲜血,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他就忍不住笑。
“起初你突然从屋顶上飞下来,把我抓回去的时候我很怕,当然这也有些我已经闯了大祸的原因,是我把姑娘给带丢了,所以很怕公子的责罚。”小水摸着手腕上的镯子,这还是姑娘当初见她受伤了,给她讨欢喜的,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多天,现在姑娘的人影还是没有见着。
司徒现在是知道楚凝曦在哪,但这算是个任务,他不能说出来,即便是面前这个救了他好几次的女人。
难保隔墙有耳,更何况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不是?
小水没有注意到司徒神色变化,只是惆怅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后面是真的被罚了,而且还是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想起那晚挨的板子,差点可以把我小命都给打没。”
小水越说越气,这会看司徒都不顺眼了,向他投去哀怨的眼神。
司徒摸了摸鼻子,他其实下手也已经很轻了,自己皮糙肉厚惯了,哪知道就算是一个寻常女子只要轻轻一捏,皮肤立马就会出现红肿,他也意识到自己那晚的样子却是有些重过头了,果然,有句话说得好,女人是水做的。
司徒也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是他真的不够怜香惜玉吗?俨然忘记了当初的他是多么的秉公执法。
“不过,我知道,我疼得下不了床的那几个晚上,窗前总会有一个小小的药瓶,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瓶子,起初我还以为是谁送我的,后来我偷偷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接着月色就看见了站在树下的你,拿着那个小药瓶一步一步向我这个位置走来,也是从那次开始,我发现你的心不坏,只是太狠了。”
小水边说又自己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其实她还有句话没说,她当时就已经犯花痴了,整日带着面具的男子,在那皎洁月光下的俊容,如诗如画,像是在做梦遇到了一个从月上而来的仙君一般。
司徒没想到自己是在那时候就暴露了,心里有些畅快,但脸上还是冷冰冰的,“呵,那你可就想错了,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算哪日公子吩咐我把你杀了,我也会毫不手软,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司徒说着手慢慢地抓住小水的脖子,白皙又纤细的脖颈,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如那娇艳貌美的花朵般被他轻轻折断,狠狠地碾碎在地上,万劫不复。
小水这会是真的怕了,没人告诉她,怎么男人变脸也这么快啊?不是常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吗?她倒是觉得此刻谁也比不了眼前这人。
“额……有话好说,我以后再也不说你的好话了。”小水双手合十,立马求饶。
司徒嘴角微微上扬,又很快地抿着,淡淡地嗯了声,这才松开小水。
小水拍着自己的胸膛,还真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天色很晚了,我找人凑合睡。”说完,不等司徒答话,立马地跑到门前又干脆利落的关上。
司徒看着她着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俊不禁好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生怕他下一秒就把她给吃了。
“不过,她这样怕也挺好。”他低头看着手臂上的蝴蝶结,粗暴地把它扯下,又随意的包扎一下,躺了一会就把自己短刀放在床边,翻墙走了。
小水是第二日中午才发现人不见的,她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甚至连花瓶底下都看了,确认人是真的走了,突然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她双手摊开平躺在床上,看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又感觉心里落空的,又鲤鱼打挺起身,“小水啊小水,想什么呢,这个麻烦的家伙走了不是正好吗?你以后也不用在担惊受怕地藏人了!”
想到这,她点点头,又趴到床上生无可恋地号哭,“啊呜呜,这家伙她的银子都还没给呢!她攒了半辈子的小金库啊!呜呜没了没了……啊!”小水哭得正上头,虽然是在哭,可脸上没有一滴眼泪,倒像是在哭骂。
她把床随意弄乱,心里想着反正这家伙的血迹在这里,迟早要洗的干脆就让她现在好好发泄一下怎么了,突然手触碰到一个冰冰凉的东西,她立马缩回手,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被子。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这熟悉的感觉,冰冰凉凉,该不会是蛇吧?
她从小就怕这家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光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让她头皮发麻,是真的怕的命的可以没的程度。
可也不能就这样放任那东西一直在她被子里,不然她都不敢再睡这间屋了,更何况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个啥呢,小水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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