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要离开他,没想到她径直的来到厨房,魏蠡则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她。
楚凝曦揉了下发酸的眼眶,找到了水又还想着厨房要怎么烧水,看着那堆成山的柴火有些犯愁。
她坐在灶前,拿着这个让她看不懂的火石子,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懊恼道:“楚凝曦啊楚凝曦,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还想照顾人。”
她自己都被自己不会烧火这一操作给整笑了,还好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又开始重拾信心,对着那火石子不断打磨,希望能够打出一点火花。
而她不知道,魏蠡正把她的这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一开始还有些想笑,她的楚呆瓜不愧是楚呆瓜,看起来就是傻乎乎的,可越看看下去,见到她那好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玉手,此刻却是打着石块。
好几次都被刮到,楚呆瓜还是忍着疼在那打火,他就皱起眉头,这楚呆瓜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好好爱护自己。
楚凝曦每打一下火石,自己都会被打到手,她还是忍着疼继续打,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燃起了点火苗,可立马就灼烧了她的手。
她惊呼一声,手中火石子立马就被人打在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走。
楚凝曦惊讶地看着魏蠡的背影,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是被某人握得更紧了,她有些欲哭无泪,看样子,刚刚她那出糗的样子不会被这人看的一清二楚吧。
果然,看着魏蠡那快要冷死人的面容,她顿时不敢说话,虽然魏蠡也没有说她什么。
但此刻她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低着头,魏蠡带着她来到外头的一个水井面前。
楚凝曦惊掉了下巴,不会吧,这魏蠡不会是要把她给淹了吧?
魏蠡冷笑一声,轻轻弹了一下楚凝曦的脑门,“瞎想什么呢?”
楚凝曦右手摸着自己的脑门,愤愤地看着某人,正要说话时,魏蠡拉着她的手拿起一捧干净的井水就淋在她的手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给刚刚还灼烧的痛意缓解了些,她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掌,又看着神情专注好像在呵护他此生的宝物一样,给她洗手的魏蠡,别扭道:“其实就是一点小伤,我自己可以的。”
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明明魏蠡比她更加需要人照顾,可他却还是如以前那样以她为重,舍不得她受一点点伤,这样的人叫她怎么能不爱呢。
魏蠡正要说话时,突然被一道开门声打断,顿时,三人大眼瞪小眼看着这一切。
宋经的酒瓶子也随之滚落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又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喝醉了,这才出现幻觉了,怎么会看到有一男一女在他的院子内?
他不是修筑了九十九道台阶吗?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爬的上来,对啊,怎么会有人上来呢?
忽然,想到了什么,酒一下就醒了一半,缓缓向魏蠡和楚凝曦两人走过去。
楚凝曦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看着这人,这人看起来说像和尚吧有向,尤其是那个光秃秃的光头,可又不像,和尚怎么会饮酒呢?而且穿的衣裳也不是袈裟。
她的直觉这个人就不像是一个好人,她双手伸开挡在魏蠡面前,对着宋经道:“你要干什么?”
此话一出,宋经有些愣神,魏蠡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他的楚呆瓜还会挡在他面前,是怕这人心怀不轨伤害他所以在他面前保护他吗?
他心中感动不已,又拉着楚凝曦那只没有受伤的双手,带到自己的身旁,楚凝曦有些疑惑打卡看着他,魏蠡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又看向宋经,对着他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元一法师吧?”
宋经微微眯眼,打量着魏蠡二人,元一是他的道号,可他现在早就不想当和尚了,他摇头失笑,“从前是,现在不是了。”
魏蠡和楚凝曦互相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解。
宋经咳嗽几声,又重新自己介绍道:“额额为客人唤我宋经就好,这位公子看起来受伤破重,我会点医术可以为公子疗伤。”
楚凝曦还是有些担心,这人说话怎么就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叫从前是现在就不是了,她还是觉得有些担心,下意识的抓了抓魏蠡的衣袖对着他摇头,想让他别去。
魏蠡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放心,我心中有数。”
楚凝曦见此也只好作罢,的确现在最重要的是魏蠡的伤,但她也不敢太过于掉以轻心,要是这人真的心怀不轨,她也要留一手。
魏蠡看着楚凝曦那可爱的小表情,就差把她心底想要说的话全都写在脸上了,不由得失笑一声,轻轻捏了捏楚凝曦的手掌。
楚凝曦她这会还在想事情呢,想的出身她要怎么留下万无一失的计策,被魏蠡这样轻轻捏了一下,立马鼓起小脸瞪了下他,“安分点!”
魏蠡却是笑的更欢,拉着楚凝曦向前走去。
宋经的耳力自然极好,听到这一切,让他也摇头失笑,心中感慨一句,年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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