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抓着齐柔的肩膀,道:“柔儿……你知道我这几天真的好想你……”
齐柔心底一片柔软,可是一想起自己母亲的叮嘱,她一把推开严壮的手,眼神中满是嫌弃,“呵,想本小姐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严壮僵住了,他看着地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他的柔儿为何这样躲着他,明明之前还说只喜欢他一个人的,可他开心还没几天这事情怎么就变了呢?
视线渐渐模糊,严壮再次向齐柔走近,语气诚恳又哀求道:“柔儿,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还是爱着我的对不对?”说着,就死死地抓住齐柔的手。
齐柔感觉一阵吃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奈何这人却是越抓越紧好像生怕他下一秒就给他甩开了一样。
“严壮,你清醒一点,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配和我站在一起吗?这几日我故意冷落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齐柔边说边向严壮靠近,直到两人只剩下不到一尺的距离,齐柔冷笑一声,“你不过就是我齐柔石榴裙底下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走狗罢了,你还以为我真的会对你这种低贱之人动情?”
严壮缓缓松开齐柔的手腕,一个劲地摇头苦笑,看着面前的女子,曾几何时还曾说这一世只待他一人好,还会躲在他的怀抱中亲昵地撒娇,喊他严壮哥哥。
即便他早已经料到会是如今的场面,到底也没有想到此刻的心会痛上千倍万倍,说到底他还是太过低估自己对面前这人的情谊,也高估了自己在这人心中的地位。
严壮慢慢后退,直到与齐柔拉开了五尺远的距离,这才下跪道:“让大小姐受惊了,属下这就去自罚五十大棍,还望大小姐消气。”
说罢,对着齐柔重重地磕头,就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齐柔眼眶泛红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这一看就知道那个傻瓜肯定是磕出血了,她无助地坐到地上,轻轻地抽泣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王安平也是没有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局面,他还以为这两人是在这里藏着私情,好以后要是真的嫁到他的家中,两人暗自勾结,但这虽然已经闹掰了,可是对于他来说,他也绝对不会娶这样的女人。
在这个时代,男子的功名,地位重要,同样女子的清白,家世背景也是如此,他王安平虽然不追求什么门当户对那种,但这清白这两字他也是格外的看得重一些。
若是这是他以后的妻子,和人不清不楚的来往,这样的话那他宁愿不娶,就这一点,在他心中已觉得齐柔这位大小姐看来还真是如外界传闻中的那样,这样想着,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下意识的一颤,楚嬷嬷也是一惊,但随即却是怒视着他,“你一个处男怎么混进这内院的?怎么是不是你的头儿没教过你什么规矩?难道不知道什么地方该来什么地方不该来吗?”
王安平死死低着头,不用猜也知道这应该就是这府上的管事婆子吧,他咳嗽几声,楚嬷嬷见他这样,吓的忙捂住口鼻,后退几道:“哎,你这小子,该不会是有什么疾病吧?那还不快点走!”
王安平摇摇头,刻意把声音捏细了些,语气陈恳道:“不是的,小的是前几日刚进来的新人,这对府上的路还不熟悉,这才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还请嬷嬷不要怪罪,小的这就离开。”
说完,王安平赶紧弯腰低头走过,楚嬷嬷看着他的背影,眼珠子滴溜一转,忙喊道:“哎!你等下,刚好我这里有一份活,你来干正合适。”
王安平停下脚步,若是此刻那婆子能够看到他脸上是何表情,肯定也会嗤笑一番,心底幽幽叹口气,罢了,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就这样,王安平跟着楚嬷嬷的脚步,来到了一间柴房,王安平看着里面的人抱着一捆木柴在那进进出出,他起初还有些不知所措,也搞不清楚这婆子到底想要指挥他干啥。
虽然看着几人的动作,他隐隐约约也猜到了一些,但还是继续站在身后,等着这婆子发话。
楚嬷嬷见他还傻愣着,不免催促了一下他,一脸怀疑道:“你说你这小子,说是从外面来的,怎么就是没有一点眼力见呢?没看到这些人都在这里干什么吗?而且我都已经给你带到这里来了,这还是不懂吗?”
王安平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猛然地拍了一下自己脑瓜子,“哎呀,嬷嬷别生气,都是小的不是,小的这就去干活,您别气哈!”
楚嬷嬷听他这哀求的语气这才作罢,看着王安平开始忙活起来,她还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这怎么看这人也不像是一个会干活的料啊!
楚嬷嬷也深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看着哥儿皮肤白嫩,这肤质好的比她这个老太婆子都好上太多,她甚至都觉得这比这十七八岁的丫鬟都要好上一些。
楚嬷嬷更加认可自己这个观点,点点头,又抬手招呼一个管事的来,那管事的见了也是眉飞色舞的走到楚嬷嬷跟前,一脸殷勤道:“嬷嬷,你有什么事可尽管使唤小的,小的一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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