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罪旁人。”
就这样另在场的三个女人都不禁改观,国公夫人是一脸骄傲地看着自家儿子,看吧,这礼仪可是刻在骨子里的,想着又嫌弃的瞥了一眼齐柔,可不像某个野丫头似的,这样想着就更加不愿把那野丫头和她家平儿放在一起了。
而刘夫人却是觉得,没想到这当娘的是这样的无礼的性子,这儿子倒是一个另类,从这么简单的一个小事上就能够看出他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要是他以后真心待柔儿,那她也就无憾了。
可这人在齐柔眼中却是觉得莫名的虚伪,齐柔也知道自己这一感觉来得莫名其妙的,人家明面上也不是这样啊,可直觉却是怪怪的。
国公夫人见到自己儿子还跪在地上,连忙站起身把他扶起来,“傻孩子,母亲难道还会责罚你不成?”
王安平摇头失笑,又不禁意见瞥到站在角落里的齐柔,他先是向刘夫人行礼,这才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国公夫人也有些诧异,他家平儿何时会这样主动去问别家女子芳名,刘夫人却是欢喜,把齐柔轻轻拉到自己身边,笑道:“想必这位就是王公子了吧,果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这位是我家柔儿,姓齐名柔。”
齐柔被刘夫人悄悄推了一把,这才行礼道:“王公子好。”
王安平眼珠子滴溜一转,也拱手道:“原来是齐姑娘,真是幸会。”
王安平这个人在京城也算是一股清流他是从来不会参加诗词歌赋,反而倒是格外喜欢寄情山水,齐柔也是偶尔会听其他小姐谈起,这王安平空有一副好相貌,可却是像个木头一样在情事上不开窍。
知道见到真人,齐柔却是觉得这人好像并无外界所说的那样,不过外界的谈论终究是经过他人之口,是真是假也只有自己去发现。
国公夫人见着情势好像逐渐发展得不对,完全偏离了她心中的设想啊!她家平儿怎么会对一个臭名远扬的丫头这样温柔细语,她不敢再往深处想,出言打断道:“平儿,你现在不应该在你父亲那下棋吗?怎的突然跑到这来,还这样急急忙忙的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王安平刚一直盯着齐柔的脸打量,这会听到自家母亲在唤自己,这才回过神来,“噢,母亲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是父亲他累了先去书房休息会,我这会闲的没事就来给母亲问安。”
刚刚差点跑断腿的小厮心中可是一百个不信啊!公子这番说辞怎么和他那急匆匆的反应不一样了?他那会还在那摸鱼上岗呢,就看见公子急匆匆的就要往里走,就算是他再怎么拦也拦不住啊!他也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可没想到公子居然这样说。
国公夫人心头微震,见自家平儿这会又像是丢了魂一眼,那眼珠子就差长在那个野丫头身上了,这让她心中不由恼火,但面对自己孩子,到底还是收敛了一些。
“既然这样,母亲这也有点事要谈,平儿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外头转转吧。”
此话一出,刘夫人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要是之前她还抱着好好对这国公夫人毕恭毕敬的份上对她和颜悦色的,即便她是如此的蹬鼻子上脸,纵使她心中再多的气但为了柔儿以后的荣华富贵都忍了。
但这也是要有一个度的,比如明明一开始在帖子中就说好,让两家孩子见一见面,混个眼缘,没想到这国公夫人从她们一开始就百般刁难,这会子好不容易等到这公子出现,却是要把她家宝贝孩儿给打发走。
这态度显而易见,刘夫人冷哼一声,心中满是不屑,怎的就她家孩儿宝贵,自己家的千金就可以被她这样贬低吗?
“国公夫人,与人相交呢最重要的是真诚,真心难得,既然国公夫人如此不愿,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我也不会强求,这就带着我家柔儿离去。”
刘夫人一说完这话,就牵起齐柔的手,还真就这样走了,齐柔听到这话更是求之不得,她感觉自从这个王公子来了以后,这视线就一直盯在她的脸上,这让她很是不适,巴不得自家母亲带着自己走快一些。
国公夫人知道这会也是真的把人家给得罪了,可这点小事对于她而言也懒得在乎,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的夫人,还敢对她翻脸不成?
这会,又是笑容和蔼地看着王安平,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王安平急急忙忙向她道别,直接往两人刚刚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国公夫人气得,把桌上的茶具一把推下,地上顿时发出哗啦哗啦瓷器落地的碰的声,小厮吓得立马下跪,不敢再去看国公夫人现在是何脸色,不一会,只听见国公夫人咬牙切齿道:“你们都给我盯着暗处,把那狐媚子的任何动向都要随时给我汇报!”
小厮立马起身追了过去,这时偌大的正厅只留下国公夫人一个人,她莫名感到有些头疼,微微扶着额头,眼前的丫鬟见了赶紧去扶住她,关心道:“夫人,可又是头疼发作了?”
国公夫人自从生下王安平之后,身子没有恢复得好,就去料理府上的家务,这就落下了很严重的头疾,小时候她的好女儿知道她这病的缘由之后,更是一脸心疼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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