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的无赖样,怎么在看着自己的脸笑了几下之后,他的耳朵就能够红成这样?
这人还真是不正常,一点也不正常!
而司忠心里疙瘩一下,立马下跪请罪,“世子,属下……”
齐向礼这才扭头去看他,难得见他这忠心耿耿死士还会这样对一个女子上心,这一点他也是真的没有想到的,“老规矩,自取铃罚。”
司忠知道世子发现了之后算是对自己最轻的惩罚了,看了眼还在那呆呆站着的白九,沉声道:“是。”
白九就这样看着他离去,不知怎么地她的心会没由来的疼一下,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极了,难道是因为他吗?
不可能呀,这个登徒子曾经那样和她作对,现在被惩罚了那也是活该,她应该高兴,对,高兴才是。
然而她这副纠结不解的模样,在楚凝曦眼中就是特别的心疼司忠,她也觉得自己这个猜测肯定没有错,毕竟刚刚还看着两人亲亲密密的拉扯呢!现在这司忠就这样莫名的被罚了,她也觉得很莫名其妙。
“你为什么——”
“好了,我们走吧。”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齐向礼打断,她皱眉直接逼问:“为什么?”
齐向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想要问的究竟是什么,她这幅质问的语气是觉得自己对属下人这个惩罚太过于严厉了吗?
还是觉得他这个实属不近人情呢?想到这,他就不由的嗤笑,自己这副做派本就如此,若是不对属下更加严厉,那么以后自己怎么被自己的人害死都不知道。
齐向礼也不回答,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这个要和自己抬杠的女子,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白九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受不了,出口打断,“呃,你们那个先聊,我先下去干活了。”
“等下,白九姐姐,哎?”楚凝曦回过神来,才刚开口说几句话,没想到白九这么快就跑没影了?
现在她还真是觉得一脸懵,白九姐姐这溜之大吉的模样是不是在掩藏什么?自己明明还有好多话没有问清楚呢,那只能下一次再去找她了。
齐向礼见她还在愣神,温声道:“好了,现在我们快点去看看圆圆吧。”
楚凝曦噢了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瓜,怎么一下把正式给忘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楚凝曦虽然气呼呼走得很快,但也还是接着问自己刚刚想要问出的问题。
“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罚司忠?”她边走边回头问。
“因为他不忠。”某人淡淡答道。
楚凝曦:…………果然,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就没什么好话,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原因啊!
齐向礼见她更加气鼓鼓,脚步也更加疾步,他只能无奈摇摇头,看着院子中的一棵合欢树轻声道:“曦儿,原谅我的私心,不想让你知道我的阴暗面。”
楚凝曦一赶到,这时一位大夫从里面如释重负的走出,额头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冷汗,她欣喜的轻轻摇晃着大夫的胳膊,脸上满是担心之色,“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起初也略微惊讶,这小姑娘怎么一副比死了自家亲爹还担心的模样,不过想来里面可是世子殿下亲自养的橘猫,能够让人如此担心那也实属很正常。
他看着楚凝曦这身穿衣打扮,雍容华贵,以为是府上的那位贵人,对她的语气自然也很是客气道:“夫人,不要担心,现在猫儿已经救过来了,只是到底摔坏了身子,这几日还是得好好养着,要好生盯着它,不要随意乱跑,否则拉伸了肌肉以后可能都走不了路。”
楚凝曦一开始听到他突然喊自己夫人的时候,就想要急着解释,毕竟自己身后还站着一个大活人这么明摆着占他便宜,她可做不到,可一听到大夫说圆圆现在虽然无生命危险但也受伤得很重,她立马就红了眼,只匆匆留下一句谢谢大夫,就立马跑到里面去瞧。
大夫还纳闷了,这位贵人不但生疏得很,这可是他在这府中头一次见到居然还有比世子更担心那猫的,心里正想着其他,又看到齐向礼走来,他赶紧行了一个礼。
齐向礼点了点头,给守门的丫鬟使了一个眼神,丫鬟立马会意,从里屋里拿出来一袋沉甸甸的钱袋子就往那大夫怀里塞。
大夫立马装作惊恐的模样,微微皱眉,一口一句使不得使不得,可手却是在不经意间把那钱袋子一个劲地往自己兜里靠,是以,一只手一个劲地摇着手拒绝,另外一只手直接声东击西的把钱袋子玩往自己这边来。
这些小动作对他来说做起来实在是游刃有余,连一旁的想要给他塞钱的小丫鬟都不知道这老人家究竟是在闹哪一样?她感觉这人还真是矛盾,嘴上说着不要,受不起,可手就一个劲地没停,还无意间不小心把那钱袋子都给弄开,但里面的银子却又是一个都没有掉落在地上,反而是恰当好处的全都落在这老人家兜里,她虽然看不懂,但还是大为震撼。
齐向礼就站在两人的面前,活生生的画面就在他眼前上演,他难能看不出这小老头的用意,是以,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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