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多快就有多快,只希望不要在这里碍着大当家的眼好,还特意叮嘱其他下人,也跟着他一起退了下去。
虎马成这下觉得周围一下就清净了不少,可是越是清净,他心中就越是生出无限的悲凉,他喝得烂醉如泥,但还是凭着自己一点仅存的理智跑到了一个小摇篮,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上面的银色小铃铛。
面前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时的他和琴儿还是很恩爱的,他坐在地上,用竹篮开始亲自编制,琴儿在边上床头坐着,还在那缝着未出生孩子的衣物,对着他甜甜地笑着,问道:“相公,你说要给我们的孩子取一个什么乳名好呀?”
那时的他还在终于把这个摇篮制作完成了,他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把一个银色铃铛挂在摇篮边上,满意道:“就叫响响吧。”
琴儿听了也很是开心,笑道:“夫君,这名字娶得还真是随意。”
他立马摇头,摇晃了下摇篮,立马就与铃铛发出轻微的响声,坐到琴儿身旁,满是柔情道:“不是乱想的,就叫响响,一步一想。”
终极回忆到这就断了,他自嘲地笑了笑,躺在这个房间醉倒在梦乡中。
月月卡着点回来,就看见自家姐姐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道不好,该不会真的被那畜生几句花言巧语给迷住了吧?
她走近,想要开口说几句开导的话,哪成想姐姐直接站起身来,看着她坚定地说道:“我们现在就走。”
“好,啊?”月月下意识的答应,又立刻被愣在原地,她不解的看着姐姐,怎么这转变的这么快,她都还没问出口呢?
大夫人看了自己妹妹这副想说又不知怎么开口的模样,她摇头笑了笑,“你放心,现在姐姐我呀,是真的放下了,而且我早就不图他的情分了,现在咱俩有银子在手,哪地方好玩姐姐就带你去。”
月月鼓掌道好,也把自己刚刚在院子外听到下人说的话也说了出来,“我就知道姐姐看得清楚形势,起初我还担心姐姐真的会因为那畜生几句心软不肯走了,尤其是听到下人说那畜生在一个小院喝得烂醉,我就担心地跑到姐姐这里来。”月月继续开心说道:“还好姐姐一点也没有为那畜生心疼,还在这里。”
大夫人听完也只是笑笑,其实她也猜到一个大概,虎马成他应该去那个小院了,刚刚她那会故意让他早点去往妾室屋里跑,没想到他居然会去那,一想到那个地方充满了之前他们美好的回忆,她心里这种别扭感却是愈发的剧烈。
但眼下她不能把自己的心思在放在他身上了,不管他是生是病,从此以后都没有与自己有任何瓜葛,她转身往屋子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晚,心里想着是自己还是带着妹妹早点离开这里为好。
……
时间回到三天前,魏辛博是在酉时赶回来的,却见自家大哥的房子里的灯居然熄灭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按照以往他出去办差事,要是当天能够回来的话,大哥一定会等着他,要他向他禀报情况。
可今日却早早歇下,他直觉不对劲,一点也不对劲!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屋顶去察看,找到大哥的书房掀开一片瓦片,可奈何里面都是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正当他想要去大哥的卧室看看时,没想到那卧室的灯居然在这个时候开了?
他轻手轻脚跳下房顶,在窗户外戳了不起眼但却能很好把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的小孔,他先是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可还是奇怪,就只见大哥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正要走进去时,突然响起一道兴奋的女声,他赶紧停下脚步,躲在暗处悄悄观察着。
“魏大哥?魏大哥?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啦?”马莲莲凑到魏蠡面前,轻轻摇晃着他的身躯。
正因为她这一出身,魏辛博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三更半夜的,一个女子居然还留宿在陌生男子的房屋内,还穿得这么妖娆?就算之前大哥说和她假成亲也不会真的假戏真做吧?
一时之间,这还真是让魏辛博摸不着头脑了,但眼下他也只能先躲在暗处观察,也许这也只是大哥计划中的一部分吧,要是不是,那么他也能看看这马莲莲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也好及时把大哥给救醒。
心里这样想着,他又认真地打量着里面的动静。
马莲莲今夜穿得的确太过妖娆,一身松松垮垮的红裙,把自己的身材也能勾勒出曼妙动人,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都恰到好处地吊足人的胃口,可谓是性感又不是清纯。
但这可还真是难为魏辛博了,他实在觉得这身装扮太过……,算了,他还是专心致志地盯着大哥吧,现在的大哥还躺在床上,眉头紧紧皱着,他也隐隐约约察觉到大哥这情况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虽然自己现在很想冲进去,但为了弄清楚目的还是理智些,他在心里抱歉,只能让大哥先受点罪了。
屋内,马莲莲看魏蠡还真是一副昏迷的样子,轻轻的笑了起来,她好不容易花了这么大的功夫,那药效可是个猛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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