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的淡茶点头,“魏某确实早已喜欢二丫姑娘许久。”
这回答杜夫也早已经猜到,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你家二哥也有意?”
“知道。”魏辛博点点头,隐隐约约猜到杜夫好像要和他说什么。
杜夫见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脸上又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魏辛博给他把已经空了的茶杯接着续上,道:“杜大夫有话不妨直说,晚辈都欣然接受。”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老夫也就直接问了,你脸上的这伤是怎么回事?”杜夫眼神犀利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他也知道自己突然揭人伤疤属实不厚道,但为了自己孙女以后的幸福,他就得啥事都得好好了解清楚,不然就算他哪一天走了,也会对自己留在这个世上的孙女满是担心和放不下。
既然现在有两个看起来合适的人选要对自家孙女好,他不得好好地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就算人是他信任的魏蠡,他也要好好试探一二。
魏辛博垂下头,桌子底下的手微微握紧,良久他又恢复到刚刚的模样,笑道:“晚辈这伤小时候就已经在晚辈脸上了,晚辈之所以戴上面具,实在是因为这伤属实太过骇人,所有常带面具好不吓到人才是。”
杜夫看着面具下的一双深邃的眼眸,心里有些惧意,“我看魏三公子也并非常人吧?”
魏辛博轻笑,“杜大夫还真是夸赞晚辈了,晚辈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有手有脚在普通不过分凡夫俗子,唯一的缺陷是戴上这个面具,也没杜大夫说的这么夸张。”
“哼,你知道我想表达的就不是这个意思。”杜夫也不受他话题的转移,直接问道:“其实要老夫我说一句心里话,魏三公子实在和我家孙女不合适。”
魏辛博脸上表情始终带着笑意,桌子底下的手却不由握紧,“哦?愿闻其详。”
杜夫站起身来,望向院子开得正茂盛的几朵野花,“魏三公子并非池中之物,我家孙女只是一个过于单纯心思简单的姑娘,不如魏三公子这般心思藏得极重,有如此城府,所以我怕我家孙女日后会吃亏,所以还请魏三公子尽快认清现实。”
魏辛博也起身,望向杜大夫看的某处,道:“我知道杜大夫怕我以后若是辜负二丫,二丫到时候一个举目无亲的亲人都没有,更不敢把二丫交在我手里,怕我最后撇下她。”
“所以你自己不也猜到,其实魏杜虎比你更合适待在她身边不是吗?”杜夫直接不卖关子了,把自己对他的不满意全都表现出来。
“我知道,不管杜大夫对我不满意也好,还是不相信晚辈对二丫的情义也好,晚辈也不管结局会如何,她若是真的和我二哥在一起,我也只会真心为祝福,以朋友之名默默守护在她身边,若是没有再一起,晚辈也会尽全力给她幸福。”
魏辛博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在杜夫的刺激下,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直接把自己深埋在心底的心意全都托盘而出,看了同样震惊的杜夫,又道:“杜夫若是不放心,晚辈可以在此起誓,以后只会有二丫这一个妻子,我会敬她,爱她,陪她,糊她,爱她,绝不纳妾,只一心一意待她。”
杜夫不禁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奈之色,“罢了罢了,老夫终究是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老夫也不掺和了,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请不要让我这个宝贝孙女受伤!”
魏辛博知道杜夫这是渐渐妥协了,虽然还没有完全真正的认可自己,不过现在这样的局面也已经再好不过了。
“杜大夫放心,晚辈一定会好好履行自己的诺言。”魏辛博认真说道。
杜夫点点头,突然一道清脆的女音响起,“阿翁,辛博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呢?”
二丫走到两人中间,不解地看着这个看着那个,又开心地走到魏辛博身边。
魏辛博打量了一下她的脚,问道:“现在伤可感觉好一些了?”
二丫笑着点头,开心魏辛博居然会如此关心她,手像是下意识般一样就挽着他的手臂,歪头笑道:“好的差不多啦,谢谢辛博哥哥关心。”
魏辛博见她这自然而然的举动,也笑道:“没事就好。”
两人就这么互相的笑着,感觉周围都像是在冒出粉色泡泡一样,杜夫不自在地咳了咳。
“阿翁,您的感冒还没有好吗?”听到这动静,二丫立马凑上前关心,心想阿翁自从那次从魏蠡家回来就开始莫名其妙地咳嗽,她想着过了这么些天,不管怎么样也应该好了些。
哪成想这几日还是这样,有个时候她和魏杜虎在聊天的时候也会听到他这样的咳嗽,她每次都会担心不已,可每次一问,阿翁又会摆了摆手,说自己没事。
二丫也相信他家阿翁说的话,毕竟他是个大夫,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这样,她担心不已。
魏辛博却不像她这样,他似乎看破不说破一样,假装自己有事,“我看杜大夫应该是嗓子干痒,晚辈这就去煮一些润喉的药汤,喝下去就会好很多。”
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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