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艰难,但好歹是母子平安。
庄子上清凉,不但江氏能坐个舒服月子,孩子也舒服。
对此,江氏心中自是对石榴万分地感激的。
石榴到庄子上正好赶上兴哥儿的洗三酒。
兴哥儿就是江氏刚生的儿子,这名字是李老爹亲自取的。
因在庄子上生的,江氏的娘家人来吃洗三酒自然也是来的庄子上,瞧着这么大又清凉的庄子,江家人心里自是惊叹万分。
石榴便客气地留他们多住两日。
江家人虽然心动,但家里可走不开,只得多谢了石榴的挽留。
庄子上的苞谷收得要早些,没两天,就忙活起了收苞谷。
这一日,众人正聚在穿堂风阵阵的厅里头说闲顺带着搓苞谷粒玩,不说李老爹,李继和也是两年没种过地干过农活的了,这搓搓苞谷玩,也是一种乐趣。
去年来庄子上避暑,反正也是没少搓的。
这正搓着呢,庄头便进来禀报道:“老爷太太,外头来了个媒婆,说是受人之托上门来提亲的!”
闻言,宋氏几人对视一眼。
媒婆?提亲?
来庄子上提亲—
众人不由得唰唰看向石榴。
“这都多久了,咱家又有媒婆上门了?不知道这次是哪家?”
宋氏说着也是好奇,这洛水城辖内的人家该提亲的都来提亲过了,这次说不得是外县人家?
他们可都准备好招婿了,就等几个月看好日子呢。
不过,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是好事,不管怎么样,可没有将媒婆拒之门外的道理。
当下宋氏忙让庄头快将媒婆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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