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
高维生命也好,低等生命也罢,都不喜欢死气沉沉、一成不变的世界。
“知道了我来自女娲神端后,你起了一丝兴致,想看看我和弟子们最后结果是怎样,一群狼中混入了一只有野心的羊,你想知道羊是很快被识破然后被分食,还是这只羊在夹缝生存,活到最后。”吴痕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哈哈哈,你猜得很精确,你比那些弟子们更懂得本君……”紫袍师君并吝啬这份夸张。
“那现在,你的观察游戏已经结束了,我也失去了价值。”吴痕说道。
“可惜啊,你血脉不纯,收你这么一个有脑子的徒儿,不说有什么好处,至少你带来的意想不到的结果对我而言是有趣的。”
“徒儿可能有点不恰当,更像是一只蛐蛐?”吴痕纠正了紫袍师君的说法。
紫袍师君愣了一会,随后露出了牙齿一个劲的发笑。
他的笑声是那种发自内心被取悦了的声音。
难怪能把自己培养的那些弟子全部给弄死,甚至如果不是对方信息有限,他真的有可能骗过自己!
“蛐蛐,说得好啊,没错,就是一只蛐蛐,声音好听,放出去还能咬死其他蛐蛐的蛐蛐!”紫袍师君说道。
吴痕不再说话,目光却注视着天空大地脉。不知是受到紫袍师君强心理压迫的缘故,吴痕总觉得天空在变得低矮,甚至大地也在隆起。
神莽大地脉中,那些残骸、尘埃、残垣断壁、浮空山川、倒垂的森林、天地蜿蜒的岩谷……都好像正在被挤压到了一起,像是在朝着一个方向流动。
“有一点我不太理解,你给我解答解答。”紫袍师君开口说道。
吴痕依旧没有应答,他的灵魂在莫名的颤栗,他的听感在无缘无故的增强,可以听到一种寂静无声的“震颤”与“轰隆”!
“以你的聪明,应该第一时间将应蛇之魂呈给我,极尽所有诚意与谦卑来取悦于我,再尝试着让我可怜你和可怜你的家园,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你还死死的握着那个炉子……”
“难不成你还贪恋应蛇之魂?”
“难不成我不允你和你的世界苟活,你吸收了这应蛇之魂还想与我死斗不成?”
“你确实不是蝼蚁,是只蛐蛐了,可你战胜的不过也只是比你更大的蛐蛐,这一点你应该明白,那为何还不主动呈上来呢?”
紫袍师君根本不着急,任何他想要的东西,他唾手可得。
只是,他也会好奇,也会疑惑。
吴痕所有行为,都配得上智慧求生,让紫袍师君欣赏到了一场不错的蛐蛐游戏,唯独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卑微、讨好、识大体的将应蛇呈上来的时机晚了,甚至在自己已经展示出了真正的实力,他还是没有那样做……
这种没意义的行为,与他智慧不匹配啊。
“师君,你没听到什么吗?”吴痕神情中表露出了一丝不安,终于忍不住发问。
紫袍师君皱起了眉头,对吴痕不正面回答自己问题感到不满。
他瞥了一眼正在神莽大地脉之间行走的女娲神端。
女娲神端移动是无法用常理去理解的,她时而缓慢,时而静止,时而又会出现在很遥远的地平线外……
但可以肯定的是,女娲神端正在离开这个神莽大地脉,即将走出去了。
神莽大地脉之外的异度是怎样的,紫袍师君也无法肯定,万一是某个更高存在的地域,他这样的存在冒然闯入,也会有危险。
所以女娲神端一旦离开神莽大地脉,紫袍师君也不会去追。
“你在拖延时间吗,给你的家园争取逃离我掌心的时间,好生愚蠢啊!”紫袍师君声音变得平淡偏冷。
“是我的错觉吗?”吴痕自言自语着。
“呈上来!”紫袍师君喜怒变化很快,语气中带着冰冷的命令。
吴痕仍旧没有理会他,只是不停的上下看。
可吴痕没有开灵视,他看不出整个神莽大地脉有什么不同。
“我让你呈上来!”紫袍师君立在那,尽管他挥一挥手,吴痕就会化为血浆,但他保持着那副清高。
吴痕对紫袍师君的命令再度无视。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全身,就好像自己躯体所有的细胞都活过来了,它们集体在出逃,更在疯狂的提醒自己……
可自己的灵魂感知有限,察觉不到那无边的恐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极致的宁静祥和,就连紫袍师君的咆哮也不再是一种磅礴威胁!
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什么都感觉不到!
为什么恐惧在萦绕,死亡在向自己敞开??
是超越自己认知的存在……
是在井底中,根本窥不见苍天的孤苦!
只有不属于自身感知的听觉,捕捉到了一丝丝狂风暴雨前的宁静气息……
刻在基因里的生命本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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