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黯然,接着又补充道:“当然,咱们在这里就是瞎想,到目前为止老齐的事还没有定论。
“他都活蹦乱跳的过了好几十年了,应该不是鬼,还是有什么?我没察觉出来的原因。
“刚才我去看了,那道符没有任何反应。
“咱们先等一等,看看过两天老齐还会不会做梦。”
其实我在晚饭时给林大和老齐的两道夫并不是什么安神符,而是比较温和的镇邪符,如果林大和老齐真的体内真有过多的邪气,符箓一定会有反应。
“对了大军,你下午到村里打探的怎么样?林老爷子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我喝了一杯水,转头又问杜军。
杜军摇摇头,道:“这一下午我走访了好多老村民,又跟村长唠了半天。
“林大从矿上回来之后一直在家里务农,这么些年连远门都没出去过几次,肯定就是个正常人。
“再说你想啊,他孙男弟女这么多,他要是邪祟,那这些孩子们都哪儿来的?”
我点点头没说话,其实这种结果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让杜军打探无非是想做到万无一失。
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只能是再等两天了。
按照我的计划,四天后是重点,那天是从林大前天死亡的时候算起,延长到七天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回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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