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还是不太放心,干脆跟着一块儿去了。
我们来到了西部,进门就闻到一股中草药混杂着骚臭的味道,这就是卧床病人不可避免的一种情况,无论多么干净的家属,难免有疏忽的时候。
蓝月一阵恶心,又往我身边凑了凑。
我身上常年带着中药,总是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药香。
老曹连忙解释了一句:“各位,丽茹天天在床上躺着,这大冷的天又没法开窗通风,屋里味道不好闻,你们担待着点儿啊。”
作为医生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我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躺在炕上的曹丽茹。
这姑娘年纪与我们差不多,看着五官眉眼原来应该也挺漂亮,不过现在躺在床上,眼窝沉陷、看上去无比憔悴。
眼前曹丽茹这模样,我都用不着把脉就可以诊断,这肯定是得了邪症。
正常人的皮肤,即使是营养不良或者是得了重病,也肯绝对不会像她这样。
枯黄没有血色,干巴巴的透着黑气,尤其两个眉毛印堂之上更是蒙上一股阴暗的晦气。
我先让杜军拿出一粒药丸递给曹爱军的夫人,让她用温水给女儿服下去,等过了十几秒,让人把曹丽茹身上盖的被掀开,集中精力启动了天眼。
额头、脸颊、喉咙、丹田乃至双手双脚,视线从这女孩子全身扫过。
嗯?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转身冷言道。
“曹叔,作为医生或者是晚辈,有些话我得说在当面。
“您求医看病,最忌讳的就是隐瞒病情。
“往小了说,你这是不相信医生、往大了说,因为你交代的不清楚,很可能增加了我们诊断的难度和时间,甚至有可能耽误患者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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