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遭到陛下的雷霆一击。”
徐宏邈道:“父亲说得对。”
父子两人说着话,徐义府以往很少和徐宏邈提及朝政,如今来了兴致,专门说了一些。
他有了想法,准备让徐宏邈出仕。
他觉得这是不错的机会。
在父子两人聊天时,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管家再度进入,禀报道:“家主,平王派人来传话,请您过府一叙。”
“就说老夫事情繁忙,无暇前往。”
徐义府直接回答。
管家转身退下,徐宏邈道:“父亲,平王在朝会上抨击镇国公。莫非他是想请父亲过去,商讨对付林丰的策略吗?”
“必然是!”
徐义府很笃定道:“这样的事,我们不介入。因为一旦卷入其中,就会面临灭顶之灾。林丰是陛下的逆鳞,谁都不能惹的。再者,林丰是武道大高手,他又不在朝中任职,不好攻击的。”
“平王有什么想法,他自己去做。我们静观其变,不管这些。正如你所说,科举是大势所趋,挡不住的。平王要作死,任由他自己去就是”
“父亲英明!”
徐宏邈也是松了口气。
他也是担心。
万一父亲脑子一抽,坚决要支持平王,事情就麻烦了。
如今这样挺好的。
父子两人聊着天,而徐义府拒绝的消息,很快传回咸阳城北城的平王府。
赢洪得到消息,心下颇为恼怒。
徐义府竟是拒绝了,知道抨击林丰时,就属徐义府闹得凶。
如今,徐义府当了缩头乌龟。
赢洪看向一旁的幕僚,说道:“邹满,徐义府不来,明显是知道本王要谋划对付林丰,阻拦科举,所以他找了个理由拒绝,你说怎么办?”
邹满四十开外,略微发胖,正色道:“殿下,徐义府不来,我们不管,先看看其他的人反应。”
赢洪说道:“也只能这样。”
“报!”
管家急匆匆进入,躬身道:“殿下,郭图说身体不舒服,无法来赴宴,请殿下见谅。”
“知道了。”
赢洪面颊抽了抽。
他心下叹息,又拒绝了一个。
管家刚出去不久,赢洪还没有说话,管家转眼又进入,禀报道:“殿下,崔景也说身体不舒服,无法来赴宴。”
“知道了,下去吧。”
赢洪摆了摆手。
陆续的,管家接连进入禀报,都是不来赴宴的人。
赢洪脸上的神情,彻底蔫蔫的。他这一次邀请足足十八家咸阳的大家族,有秦国的老贵族,也有秦国的世家,可是没想到一家都没有来,全都拒绝。
赢洪出了一口气,叹息道:“邹满啊,看样子这些大家族,都是被吓到。所有人,都不愿意出头对付林丰。这一事,你看怎么办?”
邹满道:“殿下,您的威望,能和驸马鲁逸相比较吗?”
鲁逸是秦国驸马,更曾担任宗正。当初因为阻拦林丰推行改革,要攻击林丰,最终晚景凄凉。
虽说不死,却失去了一切权利。
赢洪道:“本王和鲁逸差了许多,毕竟鲁逸身份不同。”
邹满正色道:“既如此,我们暂时不对付林丰。如果所有的世家大族一条心,也就罢了,我们可以豁出去搏一把。然而世家大族的人畏惧陛下,惧怕林丰,各自软弱怕事,不是一条心,这时候对付林丰,根本成不了气候。”
“唉……”
赢洪说道:“本王看不惯林丰嚣张跋扈,一个外来人,强横霸道惯了。”
邹满点了点头。
只是他内心,也为林丰的作为而佩服。
如果秦国早些年就有科举,或许他这辈子,也不至于蹉跎半生,然后沦为幕僚了。
“殿下,外面刚传来消息,黑冰台的人到处巡逻,正到处游动。似乎,黑冰台有大动作大安排。”
管家再度进入禀报消息。
嘶!
赢洪倒吸一口凉气。
他吓得打了个寒颤,黑冰台是皇帝手中的利剑,黑冰台要对付谁,没有人能躲过去。
原本赢洪的内心,还有些许不满。如今一听黑冰台后,他彻底没了心思,摆手道:“你对外放话,平王府自今日起封闭,本王要修道,不接待任何外客。”
“喏!”
管家急匆匆退下。
赢洪看向邹满,吩咐道:“邹满,陛下是动真格的。有陛下调动黑冰台为林丰保驾护航,秦国没有人能动林丰。事情,就到此为止。”
“殿下说得对,大势所趋了。”
邹满内心透着欢喜。
他甚至暗中琢磨着,或许这一次的科举,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如果能借助科举出仕,他未来,就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即便不能出人头地,只要能在地方上担任一官半职,也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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