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别已有三日,贫僧心念夫人之事,日夜辗转难眠,便日夜为夫人诵经祈祷。不知夫人是否有闲暇,可到寺庙中来,贫僧再为夫人加持。一可解夫人孤寂,二可解夫人之忧。”
林丰嘴角噙着笑容,道:“这封书信,更直接一些了,要解决孤寂之苦。佛门的人,还真是乐于助人。辩机和尚啊,你加持用得很好,孤寂用的很好,真不愧是佛门高僧啊。”
辩机面颊抽了抽,脸上更是火辣辣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林丰又拿起一封书信,惊讶道:“咦,这一封书信,是给衡阳公主的。”
“衡阳公主亲启!”
“之前应公主邀请,贫僧到公主府上,和公主论佛,惺惺相惜,竟同赴巫山,共修欢喜,阴阳相济,日月同辉,可谓共修大道。若非公主,小僧无法发现,世间竟有如此曼妙婀娜之美景?”
“这几日,小僧的脑中,尽皆是公主身影。不知公主,可否拨冗时间,到寺庙中来,你我再续前缘。有公主在,小僧纵然是苦海沉沦,亦九死不悔。”
林丰啧啧道:“辩机和尚的业务,真是广泛啊。不仅是贵夫人,还有公主。尤其用词,更是令人钦佩。曼妙婀娜,苦海沉沦,九死不悔,当真是厉害。”
“我林丰,真是佩服。”
“这时不时的,你辩机和尚就一封书信约人见面。甚至约见的人也是不一般,都是某某夫人,是有妇之夫,没想到你辩机和尚还有这般的爱好。”
“唉,真是难能可贵哟。”
“要知道,你是很忙的,却在百忙中,管理好这么多人的约会,不愧是时间管理大师。如果我能有你这般的时间管理观念,恐怕我林丰的学业才学,不至于精进不前,愧对老师。”
林丰说道:“辩机和尚,我要向你学习,请受我林丰一拜。”
他真正拱手作揖。
辩机的脸色彻底垮了,双目中充血,脑中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
连他给公主的书信,都赫然在列。
辩机精通佛法,也有才学,更喜欢勾搭有夫之妇。尤其诸多的贵夫人,闺中幽怨,他一勾搭就成了。尤其他喜欢写信,卖弄一下才华,借助书信传递情感。他的书信,一贯是专人传送,从来没有出任何的问题。
没想到,竟出了如此大的纰漏。
“辩机,你个大淫棍,丢尽了佛门的脸。你这样的人,哪里配辩佛,你代表佛门,那是佛门蒙羞。”
“辩机和尚,赶紧去死。”
“玄苦是淫棍,你辩机也是淫棍。你大慈恩寺的人,简直是烂臭了,都是淫棍。”
“大慈恩寺,丢人啊。”
一个个百姓和士人,不断的高呼呐喊。
许多人看向辩机时,极尽嘲讽,更是不断的谩骂。辩机专挑有夫之妇下手,这就是潜在的威胁,万一家中的女人被辩机蛊惑了,以至于遭了毒手呢?
抨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田和在下方看着,脸色更是森冷。衡阳公主是先帝的女儿,存在感并不强,毕竟衡阳不是田和的亲姐姐,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没想到,却是爆出了这样的丑闻。
简直是皇室之耻。
辩机,该杀!
田和一时间,对佛门更心存杀意,先是玄苦,再是智山,如今又涉及到辩机。
都是这样的龌龊人物。
在所有人的议论中,田子云悠悠转醒,他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的血迹。他让侍从搀扶着站立,看着台上进退两难的辩机,听着周围的呐喊声,皱起眉头道:“辩机和尚,怎么也暴露了呢?这个人怎么也涉及到女人问题啊。”
“家主,是长乐小姐给了林丰书信。辩机和尚给诸多有夫之妇的女子书信,还涉及到衡阳公主,全被曝光了。”
“这些书信,都是长乐小姐搜集的。”
侍从直接禀报。
然后,又简单说了智山、玄苦的事情,以及如今辩机的困境。
田子云听到后,一下懵了。
怎么是自己女儿?
自己膝下的亲闺女,怎么会背刺自己,帮助林丰呢?
田子云往周围看去,可是人满为患,周围根本看不到女儿的身影。
“田子云,你干的好事儿。你生了个好女儿,竟不声不响的,搜集了这么多辩机的书信。如今辩机落败,使得我佛门的形象彻底毁掉了。”
“田子云,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田子云,你该死啊。”
一个个佛门的僧人,就在田子云不远处。这些佛门的方丈、各殿首座,纷纷抨击。
他们内心本就愤怒。
更是无奈。
如今发生田子云女儿的事,都开始推卸责任,撕咬田子云,要问田子云的罪行。
田子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知道自己女儿背刺不对,问题是,这时候他不能认怂,他咬着牙道:“如果辩机自身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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