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丰不屑道:“说什么不愿意辩驳,无非是知道自己理亏。如果你占了道理,怎么可能不说话?不过你说得对,今天是我挑战稷下学宫,先文斗再提其他。你说,如何文斗?”
王岂之道:“你我今日文斗,便先斗诗,以石灰为题,写一首关于石灰的诗。”
林丰道:“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王岂之昂着头道:“来者是客,在这里我稷下学宫是主,你远来是客,所以让你先。”
林丰摇头道:“你一个年轻士子,代表不了稷下学宫。另外家师和你老师同辈,按照辈分,我也是你师叔。所以让你先,否则我诗句一出,你就别作诗了。”
“猖狂!”
王岂之有些怒了。
林丰竟是占他的便宜。
师叔?
鬼的师叔啊。
王岂之说道:“既然你林丰要求败,我成全你。我的诗名为《石灰吟》”
“灰出青松骨,香传埋忠魂。”
“从教铁如意,腾踏得全才。”
王岂之一首诗《石灰吟》诵读出来,显得极为得意,道:“这一首石灰吟,清晰点出石灰之用途,以及提升石灰主题。林丰,你以为如何?”
“狗屁不通。”
林丰摇头呵斥。
他沉声道:“亏得你还是田子云的徒孙,说起来,王粲是你是什么人?”
“那是家师!”
王岂之直接回答。
林丰啧啧道:“王粲年纪不算大,没想到,竟是收了你这个弟子。也难怪,王粲都是狗屎一样的学问,怎么能教导你?他教导你,你的询问可想而知。”
王岂之捋起衣袖,瞪大了眼睛,说道:“林丰,你欺人太甚。”
林丰说道:“我的话,那是据实阐述。你干脆让王粲来,问一问他,是如何败给我的?当初在晋国金陵城,王粲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我斗诗,甚至斗算学,最终一败涂地,丢尽了颜面。”
哗!
周围一片议论说。
许多稷下学宫的士人,都是心下震惊。
王粲是极为厉害的。
这样的人竟败给了林丰。
这一刻,许多士人对林丰,更有了直观的认识,至少林丰绝不是一般人。
王岂之内心颇为震撼,没想到自己老师和林丰,还有这一层关系。他更是觉得遭到羞辱,因为林丰这么做,实际上是故意为之,就是故意用老师王粲来打压他。
王岂之深吸口气,稳住心神,强势道:“林丰,甭管你说这些,都和现在的比拼较量没有关系。你现在要做的,是和我较量。我的石灰吟已经写出来,该你了。你做不出来,可以说一声。”
林丰笑道:“区区诗句,不值一提。你以《石灰吟》为题目,我也写一首《石灰吟》。”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林丰声音夹杂着真元。
声音不是特别大,但周围的士子,尽皆能够清晰的听到。
所有人听到,面色大变。
这诗的立意太高了。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此句一出,便是无敌。
诗的主旨太强了。
王岂之也是识货的人,听到林丰的《石灰吟》,面颊抽了抽,俊朗儒雅的面庞上,多了一抹失落。
败了!
他败给了林丰。
甚至双方的诗句的高下,根本不需要评判,一眼就可以看出高低。
这是实力上的悬殊。
王岂之一咬牙,再度道:“林丰,《石灰吟》算你赢了。”
林丰说道:“什么叫做算我赢,难道不是我堂堂正正赢的,是你王岂之让了我吗?不如你去请几个大儒来点评一番,自然能判断出你我各自诗句的高下。”
王岂之道:“你赢了。”
林丰点了点头,颔首道:“这才对嘛,还要斗诗吗?”
王岂之道:“自然要斗,你不过偶然取胜。我师祖田子云,虽说出身皇室,却不慕名利,不羡浮华,安贫乐道。这一次,便以我师祖的品德节操为方向,撰写诗词曲赋,不限题材。”
“这一次,还是我先来。”
王岂之昂着头,就准备开口。
“且慢!”
林丰摇头拒绝。
王岂之道:“什么意思?”
林丰说道:“关于田子云其人的情况,我知道的情况,和你不一样,甚至是截然不同的。你认为他不慕名利,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田子云贪婪成性,贪财好利。”
“你说他不羡浮华,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市侩成性。他看似是大儒,实际上,他根本站不住脚。”
“他田子云,注释了什么经典吗?没有的。他对稷下学宫有什么功劳?也不曾有功劳。他时至今日,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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