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醒过来,这是最好的救治方案。赶紧的,否则不好救治。”
“我去,我马上去。”
台下立刻有人附和了起来。
其余还有稀稀拉拉附和的声音。
徐琉璃把这一幕看在眼中,忍不住眼嘴轻笑。这哪里是什么救治的药方,分明就是故意要整王粲罢了。
徐琉璃看着台上自信从容的林丰,心中也是惊讶。
林丰还有什么不会的呢?
诗词曲赋、武道、治国、算术、灯谜等,尽皆是精通。徐琉璃看着台上的林丰,眼眸中,也是浮现出了一抹钦佩和柔情。
王粲倒在地上的身体,听到林丰的话后,身体一颤。他原本是想要装昏迷的,可是万一真的一瓢粪水来了,他一世英名可就葬送在这里了。
“啊……”
王粲呻吟一声,睁开眼睛。
他看到林丰,脸上一副有些懵的样子,道:“我这是怎么了?”
林丰道:“该你兑现赌约了。”
王粲心中叹息一声,他知道这一次是躲不掉。因为林丰这般决绝,分明不给他半点的机会,所以在当下他只能认输。
王粲咬着牙,高声道:“林丰,我承认,我王粲这田氏门徒,不如你这个荀子门徒。我师门,不如你的师门。”
林丰笑道:“这就对了,记住这一次的教训,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想要踩踏别人的时候,多想一想自己,一旦落败是什么后果?”
王粲听着林丰的话,内心本就郁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只觉得喉头一甜。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洒出。
王粲心头难受,双腿都是一颤,险些摔倒在地上。刚才他吐血,那是真正被气得吐血。先前吐血,他是自己运劲,一拳打在胸膛上,故意让自吐血。
这一次,是真撑不住。
王粲又恶狠狠看了林丰一眼,他沉声道:“林丰,即便你这一次赢了我。可是,你老师在稷下学宫,也长久不了了。”
林丰笑道:“家师名满天下,更是稷下学宫的祭酒,老师传道授业,如何长久不了?你这样的狠话,不过是逞口舌之利罢了。”
王粲说道:“你老师在稷下学宫传道授业,那也就罢了。可是,他好死不死的,竟是上书齐国皇帝,说齐国佛门为患,应该抑佛。”
“整个齐国佛门一方,矛头都是针对荀子。哼,他荀子一介老夫子,竟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自以为是。齐国,容不下荀子了,他荀子自取祸患了。”
林丰听到后,有些意外荀子怎么搀和到佛门中去。
具体缘由,林丰不清楚。
不过这一事情,林丰暂时干涉不了,只能等他去了齐国再了解情况。
林丰看着怨忿的王粲,掷地有声道:“家师天下名儒,行事堂堂正正。我相信老师行事,自有法度规矩。”
“更何况,家师忧国忧民,所作所为,皆是利国利民之举,反倒是令师呢?”
“独善其身么?”
“亦或是作壁上观。”
“这样的人,于国于家何益呢?你不愿意去做,要选择冷眼旁观,没有人指责你。但是,你要指责那些一心为民的人,却是不配。”
林丰强势反击。
他相信老师,更是容不得王粲这样慕虚名的人,指责自己的老师。
“哼,你们都一贯的自以为是,我看你老师如何收场。”
王粲擦拭了嘴角的鲜血,转身退下。
这一刻,周遭呼声四起。
全都是庆贺林丰取胜。
林丰取得胜利,他停顿了片刻,见没有人再上来,向周围拱手致意,然后跟着下了高台,回到了徐琉璃的身旁。
徐琉璃道:“兄长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令人心折。”
林丰笑道:“不值一提。”
“恭喜师叔祖,大获全胜。区区王粲,什么田子云弟子,简直是狗屁。依我看,这个……”
顾长庚屁颠屁颠走了过来,只是他一说出口,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顾喜拖拽着走了。
林丰摇了摇头,道:“这是顾长庚,顾喜顾尚书的儿子。因为顾喜拜韩千秋为师,算是我的师侄。顾长庚这里,辈分比较低。”
徐琉璃笑道:“看得出来,顾长庚很尊敬林兄。如今灯谜结束,我们去其他的地方逛一逛看一看。”
“走吧。”
两人往旁处去。
林丰离开后,很快又有人上台,斗灯谜继续。
林丰和徐琉璃一道,两人欣赏着秦淮河岸边的风景,看着四处的彩灯,两人聊着天说着金陵的风土人情,倒是乐在其中。
转眼到秦淮河岸边的渡口处。
林丰看到许多人前往乘船,笑道:“许多人纷纷前往乘船,你们他们都是自己操船,享受着元夕晚上游船的乐趣。走,我们也去乘一艘小船,畅游秦淮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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