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觑。又看了李郁一眼,心思一转,便决定暂时低调下来,静观其变,不再掺和。
其余的商人,也是小声的交头接耳,许多人脸上也流出震惊神情。甚至许多商人,看向白玉瑶、林丰,脸上有着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怎么回事?
白家没苟连福,谁制出的药丸呢?
李郁把这一幕看在眼中,神色一下冷漠下来。
该死!
白家竟做出了药丸!
李郁的内心,却是不甘心。他眼珠子一转,顿时又计上心来,哼了声,沉声道:“林丰、白玉瑶,你们白家没了苟连福,没有人能制药。拿些普通的药丸,意图以次充好,就想蒙骗过去吗?这事情,绝对不可能。诸位,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一众商人,一个个事先有些迟疑。
只是被李郁盯着,就有商人率先呐呐附和一番。至于曹国义,却是站在人群中,没了先前的咄咄逼人,毕竟清心丸制出来了,林丰也不简单,他得小心应对。
白玉瑶把这一幕看在眼中,即便她早就得了林丰的判定,知道李郁会不认账,她还是难掩愤怒,道:“李郁,你真是血口喷人。你们这些药商,都是懂得药效的,清心丸的成效如何?你们会没有判断吗?”
李郁道:“白掌柜,你说错了。你以次充好,要让所有人装作不知道。这样的做法,但凡有一丝一毫的良知,都不会认同的。”
白玉瑶道:“李郁,是你搞鬼。”
李郁道:“这不是我搞鬼,是你们白家偷奸耍滑,以次充好。”
林丰听到李郁的话,忽然冷笑起来,笑声中带着鄙夷,更是带着不屑,他淡淡道:“李郁李公子,你弄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李郁冷着脸开口询问。
林丰说道:“清心丸的药效,不是你一张嘴,能定性的。这些商人昧着良心,否认清心丸的药效。实际上,清心丸药效必然是不差的。”
李郁道:“放屁,你白家没了苟连福制药,谁能制药?更何况,这制作出来的清心丸,没有人会认可。”
“谁说没有人认可啊?”
浑厚洪亮的声音,却是自大厅外传来。
“混账,哪个敢乱掺和。”
李郁一听到有人反对,不假思索的呵斥。他循声看去,看到来人,猛地一下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震惊神情。
来人,竟是县令王越。
王越怎么来了?
这仅仅是白家的私事,和王越无关,他来做什么?
李郁好歹是大家子弟出身,更何况他也不惧王越,面对进入的王越,说道:“原来是县尊当面,刚才李郁不知是县尊,言语不当之处,请县尊海涵。”
哗!!
大厅中,已经是一片哗然。
曹国义和其余的商人都懵了,县令介入,情况就不妙了啊。
他们都是普通人,李家他们得罪不起,县令王越他们也得罪不起。眼下李家和王越交锋,他们可就坐蜡了,进退两难。
一个个商人,神情悲苦,都是一副无奈模样。
林丰看到王越,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他主动上前,拱手道:“草民林丰,拜见县尊。”
白玉瑶道:“拜见县尊。”
王越一脸不满的神情,呵斥道:“林丰,你是我王越的兄弟,客套做什么?难道当着外人的面,就拘束了吗?不管什么情况,称呼兄长便是。”
林丰道:“兄长。”
这一刻周围的商人,更是成了苦瓜脸。
一个个面面相觑,神情尴尬。
林丰一下成了王越的兄弟,和县令关系莫逆。仅是这一层关系,他们就陷入困境,因为得罪了白家,就等于得罪林丰,也就等于得罪王越。
十来个商人,不知所措。
王越盯着李郁,沉声道:“李郁,你一贯是横行霸道惯了。在本官面前言行无状,那也是实属正常。谁让你李郁,是李家的子弟。李家人,就是这般的肆无忌惮啊。”
李郁听得面颊抽了抽。
王越是话里带刺,专门针对他。
李郁倒也不惧王越,他昂着头,掷地有声道:“王县令来,是打算给林丰撑腰吗?不管如何,林丰的药丸以次充好,这是无法交货的。即便王县令,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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