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钉子?”杜飞盯着陈孝先,质问道。
陈孝先此时心虚极了,嘴硬道:“我也不知道,这些钉子是谁扔到比武场里的。”
“你还嘴硬?死不承认。”杜飞说道:“陈十六先用他自己的血,暗算我的眼睛。你趁着我的眼睛暂时不能视物,悄悄把这些钉子,撒到我的附近。你和陈十六都想用这些钉子,暗算我的脚底板。可惜我早有防备,就是我让这个傻子,自作自受了。我有什么错?”
“当时你的眼睛不能视物。你并没有亲眼看到,是我把这些小钉子,撒在你的附近。”陈孝先继续抵赖。
但那些前来观战的外人,全都认为,他就是在抵赖。
“我不需要什么证据。我说是你干的,那就是你干的。”
杜飞冷声道:“还有啊,你在我的毛巾和茶水里,悄悄下了强效安眠药。”
闻言,陈孝先又是一惊,狡辩道:“你胡说,如果我给你下了药,你为什么没有晕倒?如果我给你下了药,这场比武你早就输了!”
杜飞呵呵冷笑:“你真是蠢啊,没有把我的底细,调查完整。我下毒的本事,可比我打人的本事还要强。你给我下安眠药,那就是在鲁班门前锯木头,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啊。能把我迷晕的安眠药,还没有被生产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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