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飞指着许飞扬,吩咐那帮打手。
那些打手,愣了一下,不敢不照办。
才抽了十几下,许飞扬就像死狗一样,晕过去了。
二十分钟之后,一群人闯进了,胡记农家乐。
看到许飞扬,被绑在院中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双耳被割,血流满面,严笑天惊愕道:“许飞扬,你的耳朵怎么被割了?这是谁干的?”
“天哥,你要帮我报仇啊!”许飞扬惨叫道。
“是我干的,他差点砍死我弟弟,而且他还想巧取豪夺,我姑姑的产业。我割他两只耳朵,让他记住这个教训。”
杜飞一边说,一边从堂屋内,走了出来。
“你……你是杜先生?”
严笑天认出了杜飞,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你认识我?”杜飞有些纳闷。
“他就是那个,逼我跳大腿舞的家伙。”
吴丽娟小声提醒杜飞:“他叫严笑天。那天晚上,你指使单家姐弟,逼他跳了一段管子舞。”
“哦,原来是你呀。”
杜飞想起来了,冲着严笑天冷笑道:“就是你小子,指使许飞扬,以一百万的超低价,强买我二姑的八个药店,和一个小药厂?”
“杜先生,难道那个老杜药房的总经理杜兰芝,就是你的二姑?”严笑天颤声问道。
“没错。”
“这……我以前,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啊。”
严笑天急忙解释道:“而且,我开出的收购价,是一千万。我爸爸是做风险投资的。上个月,他想投资一千万,给老杜药店。但杜兰芝女士,一直都不同意。昨晚,许飞扬告诉我,他有办法,让我得到老杜药店。我一时利欲熏心,相信了他的鬼话。”
一听这话,许飞扬目瞪狗呆。
他万万没想到,他的靠山严笑天,一见到杜飞,就怂成了奴才。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许飞扬心中不忿:“天哥都这么怕他。那我的割耳之仇,岂不是一辈子都报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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