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说了自己的想法,说了会帮她做她想做的任何事,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是要用伤到自己的方式,来达到一些目的?
难道她直接和他说,他就不会帮她了吗?
别说时书凌“烫伤她”,就是时书凌走路方式她看不顺眼,想要杀了对方,那又有何妨?
她为什么非得这样?
祁栾越看桌上那些翻看一半的书籍,越不顺眼,连旁边窗户外投射进来的,树叶的枝影,都无比的碍事。
他眼神狠厉地望过去,拔起剑,走向窗边,就要把那棵树的树枝砍断。
但是剑刃刚刚举起,窗外就有一颗小脑袋冒了出来。
祁栾一愣,下意识反手将剑别至身后,一股诡异的心虚感,找不到来路地冒出心头。
“你……你怎么来了?”
“阿栾!”对方弯眸,笑容干净明媚,态度亲昵:“我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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