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来了。”
顾容珩看着张太医替四月取银针,如牛毛的针尖从筋脉里拔出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点,可床榻上的人却依旧一动不动,连睫毛都不曾眨一下。
顾容珩只觉深深的无力。
张太医将银针收好后,又收好医箱,看着顾容珩默了神情,低声道:“沈首辅,下官先告退。”
看着顾容珩摆手,他才沉默的退了下去。
魏林看太医出去,擦着眼泪看着顾容珩道:“这一切都是魏长安借明月母亲的手做的。”
“女婿,你一定要找到魏长安。”
他红了眼眶:“这个恶毒的白眼狼,将魏家害成这样还不够,还要来害明月。”
“我一定要亲手打死她才泄气!”
顾容珩看了眼魏林:“她跑不掉。”
魏林沉重的点点头,又上前两步走到了四月的床前,看着四月衣裳领口上的血迹,不由想起四月呕着血的场景。
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下药,她该有多疼。
魏林情难自禁,蒙着脸哭出了声。
他虽在乎魏家,但谁又说他不在乎自己的这个亲生女儿。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早已将明月当成了一家人。
自己的这个亲生女儿,他也想要和她亲近的,想要将就她,想要她能够也将自己当成她依靠的父亲。
他亏欠她这么多年,也曾想好好补偿她的。
明明昨天才见过的,谁又知道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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