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一进春晖堂的厅堂,便见方氏白着脸坐着,二妹妹在一旁端茶倒水安慰着,而他的亲妹妹却张牙舞爪扑向家中最小的四妹妹。
周世仁毕竟是学武之人,眼疾手快,不等周年年挨到周夕夕已经伸手将她拽开。
周世仁一个男人,手劲很是大,这一把差点把周年年从堂屋甩出去,最终周年年整个人摔在门框上。
“放肆!谁准你在春晖堂闹事的!”周世仁看着脸色惨白,连唇色都白了的方氏,气不打一处来,哪还去关心周年年是否摔到。
“咋样?哪不舒服,叫郎中了吗?”周世仁低头询问方氏。
话落,外面传郎中来了。
看过郎中,开了安胎的药,周世仁从偏殿出来。
“来人,将大姑娘送到花园东南角祠堂里,没我的命令不准她出来!”
“大哥!不是我的错!”
周年年被甩出去终于知道后怕,这时听说她要被关祠堂,哭起来。
“是四妹妹说我是蠢货,还说了三次,我是大姐,教训她口无遮拦有何错?”
周夕夕扎着头,装柔弱和无辜她最擅长呀!
“哪有,我是见大姐姐将三姐姐打了,三姐姐脸都肿了,她的丫鬟还傻站着不去找药膏,才骂的丫鬟。
我自始至终就没跟大姐姐说一句话,三姐姐就说以后大哥哥有了军功肯定能给大嫂挣个诰命,便被大姐姐给打了,我最小又胆小,哪敢说大姐姐是蠢货呀!”
周夕夕将“蠢货”俩字压的极其重,还朝周年年抬了抬下巴。
挑衅意味十足!
周年年急红了眼,就要朝周夕夕这边冲过来。
丫鬟死死拉着大姑娘。
周世仁心里失望无比,一句就能把周年年激得如同泼妇,她还是家中嫡长女,以后要到世家大户做主母的人,未来内宅争斗远比几个姐妹拌嘴要凶险万分。
这样的周年年能走到啥程度不得而知。
“还愣着干啥,把姑娘带下去!”
周年年直到被带下去,眼里还带着不甘,她甚至有些怨恨起自己的大哥。
她都这样惨了,为何连最亲的人都不维护她呢!
吃了安胎药,又休息一会儿,方氏的脸色好了许多。
周朝朝的脸上又施了粉黛,已经看不出巴掌印。
“先委屈三妹妹,今日祖父刚回家,路途遥远,长途跋涉已经累了,等他老人家休息好,大哥必不会让三妹妹受委屈。”
周世仁考虑问题周全。
周朝朝哪敢闹起来,连忙说无事。
周夕夕撅了撅嘴。
“大哥哥咋不说我也受委屈了?”
此话一出,周世仁便指着她笑起来。
“你这张嘴能吃了亏?”随即周世仁又朝其她三人说道。
“虽然四妹妹这种气死人的方式咱不提倡,但四妹妹不让自己委屈的做法,你们也多借鉴点,遇事也不能硬碰硬,迂回解决才是办法。”
内宅的事和打仗有异曲同工的地方,周世仁用简单的兵法点拨几人。
没了周年年,厅堂里的气氛融洽了不少。
就这样一直呆到快子时,老将军带着全家才回来。
见了礼,老将军简单说了几句,便让众人回去休息。
自从老将军回来后,周夕夕感觉有些不好。
他们本来初一十五才去主院请安,现在竟然变成每天晨昏定省。
周夕夕最近觉都不够睡,走哪都哈欠连连。
“四姑娘困啦?”
这日早膳,周夕夕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忘了拿帕子捂着,就给周行逮了个正着。
大夫人正恼那天四姑娘故意激怒大姑娘的事,因为这个,世仁让周年年跪了两天祠堂。
周年年哭了又跪祠堂,心里好带着气,出了祠堂就生病了,到现在还在喝着汤药,神情蔫蔫的!
这次被家主捉了错处,大夫人岂能放过这推波助澜的机会。
“爹有所不知,咱家四姑娘一惯这样随意。
以前姑娘还小,懒散一点也没啥,可这都及笄的大姑娘了,还……
弟妹,可要好好教导一番,如果你那教导不好,我让屋里的嬷嬷过去替你教导几日,这以后嫁人才不会丢了咱将军府的脸呀!”
二夫人心说,咋哪都有你!
“不劳大嫂了,这几日夕夕给长公主家两位小公子做画册,时常晚睡,睡眠不足才在爹娘面前没了规矩。
不过,我们夕夕就是这样不做作的性子,实在困了她也不能忍着是不?
爹娘放心,儿媳这几天让人监督这丫头,让她务必按时就寝!”
像是配合着二夫人的话,周夕夕干脆也不遮掩,又结结实实打了两个哈欠,打得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可爱又可怜。
众人:……
““哈哈哈!”周行大笑,“难怪上次宫中设宴,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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