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一家子都是自由身,我爹从来不让手下人卖身!
生意这东西跟做人一样,合则来不合则散,没必要分出高低贵贱的身份!”
周夕夕觉得方家爹爹真是个奇人,这样先进的经商理念他都懂,还愁日后生意做不大吗?
“我觉得这门亲事好,不怕嫂子笑话,如若没有长公主请旨赐婚,那这门婚事就是妹妹我求之不得的呀!
咋地,我三姐姐不愿意?”
不等方氏回复,便听周夕夕身后人说道。
“四妹妹这话可是真心?”
周朝朝跑远了,觉得多少不礼貌就又回来了,两人的话她都听到了,尤其是周夕夕那句求之不得的婚事。
“那当然真心了,三姐姐以为我会虚情假意?”
周朝朝愣了愣神,随后摇了摇头。
“你不会,我自然信你。”
方氏有些发愁起来。
“这事我该咋样跟父亲母亲去说?”
大房的二位如果能有二房的二位那样明理就好了。
周夕夕转了转眼眸。
“我有主意,不如嫂子去跟祖母提一提,就说想找位合适的姑娘,也别提具体找谁,祖母肯定不会让大姐姐嫁,那就剩下三姐姐咯!”
方氏问道:“那要是祖母这给找一位其他家合适的姑娘咋办?”
将军府的人普遍自傲,骨子里都不太瞧得起经商的人。
所以,方氏颇为为难!
周夕夕眼眉一挑。
“那就要看那位二公子了,他如若想跟三姐姐结亲,自然不会再相看其他家里的姑娘了!”
方氏把手一拍,“还是四妹妹这主意好,我先去探探祖母的口风。”
方氏是那种风风火火的性子,说走就走,挺着肚子仍然行动自如。
“多谢四妹妹不计前嫌,姐姐目前身份尴尬,有这个机会也是难得。”
周夕夕站起身准备走,又停下来。
“三姐姐,没见过那位二公子,还有没有板上钉钉的事,姐姐也不要太抱希望,希望太大失望也就最大,以后即便嫁人,姐姐也要随着自己的心意过日子,这样才不会太累!”
周朝朝大为震撼,她站起身朝周夕夕欠了欠身。
“四妹妹这话姐姐自然懂,我也相信亲事这种事也是注定的,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无用!”
又过了大约七八天,大房那边传出来三姑娘的亲事有着落了,说是找了一位大掌柜家的公子。
周夕夕这些天忙着书楼那边的事。
月初,书楼正式开张,周夕夕作为东家之一,隔三差五就要过去一趟。
这天,她坐马车刚到书楼门口,人还没下车,便听书楼门口有人叫嚷。
这是来闹事的?
周夕夕乐了,长公主的地段竟然有人闹事,她活得腻歪了吧!
周夕夕戴上围帽走下车,便见佳宁郡主的马车横在书楼门口。
她这辆车在京城过于独一无二,只要熟人没有不认识的。
那辆跟花孔雀有的一拼的马车往门口一停,其她要进书楼看书的姑娘就被堵在外面。
可是人家是佳宁郡主呀!
这帮大姑娘小媳妇还真就敢怒不敢言。
周夕夕走过去,绕过车头,便看到佳宁郡主一身鹅黄色秋装,正坐在丫鬟铺了厚厚三层椅垫上,她身边两位丫鬟,一人捧着一串葡萄,一人捧着茶杯,伺候的甚是周到。
见周夕夕走过来,佳宁郡主故意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到她脚边。
“哟!本郡主当是谁呢,这不就是将军府的小庶女吗?”
很多人听闻过周夕夕的名号,但没见过真人。
周夕夕与慕容博的婚事前段时间轰动全京城,简直激碎了多少少女的心梦。
如今看到真人站在这里,那些姑娘眼里赤裸裸的敌视毫不掩饰。
周夕夕将头仰了仰,连要给佳宁郡主行礼的意思都没有。
佳宁郡主身边以为长脸丫鬟叉着腰指向周夕夕。
“大胆,郡主在此,你一届小小庶女竟也不磕头请安!”
周夕夕呵呵呵笑了几声。
“让我给犯人请安?这大北朝没这理儿吧!”
佳宁一听“犯人”,眼睛瞪的跟铜陵似的。
“你说啥?谁是犯人?”
“你!”
周夕夕懒得多说一个字。
这么直白的回答,倒把佳宁郡主给说愣了。
“你大胆,放肆!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带走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佳宁这次抓住周夕夕的错处,准备咬着不放。
这段时间她心里的委屈可要一并发作了。
谁知,周夕夕慢悠悠说道。
“好啊!那就报官吧,我们也理论理论,身为皇亲国戚滥用职权,妨碍商铺合法经营,这在大北朝也算是触犯了法治的!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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