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哦!”
“咱们离远点吧,这边出了事,来做工的陆陆续续都跑了,说是晚上总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
周夕夕看着步履蹒跚的两位老人结伴离开。
她回味了一遍二人的对话。
靠!合着刚才说的那人是自己呗!
周夕夕正准备上前,想扒着窗户看看里面是个啥情形。
只是她身子轻飘飘的并不受自己控制。
一阵风吹过。
周夕夕飘呀飘的走了许久,竟然走到一个小县城。
高档小区里。
一户人家正在搬家。
都是时尚家具家电。
周夕夕正感叹如今人们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时。
“老周,你看着孩子,我把行李先拿上去!要你有啥用,吃嘛嘛不剩,干嘛嘛不行!一个大男人被酒掏空身子,连个凳子都搬不动!”
女人一脸沧桑,嘴里叨叨个不停。
老周?
周夕夕先说这么凑巧,就碰上同一个姓氏的人。
她朝那个被骂窝囊废的男人看过去。
先看到的便是一个五六岁的大眼睛男孩,长得白白胖胖,跟那个女人有五分相似。
周夕夕再朝那个男人看过去。
下一刻,她惊呆了!
这老周不是别人就是她那亲情淡薄的爹!
没想到,五六年不见的人,竟然在这时候见了一面。
严格说,是周夕夕这样看到了他。
男人中年,却十分消瘦,头顶稀拉拉就剩下几根头发竖立在风中。
那女人就是周夕夕的继母。
想当年,那可是夜店一枝花。
要不,能把老周勾搭的不知东南西北?
女人搬了几趟东西也累了,拿手背摔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又开始埋怨起来。
“要不是看在你那见了阎王的闺女给留了这套房子,我早带着小宝走了!跟你说周大状,这房子必须加上我跟小宝的名字!”
老周看了一眼搬家公司几个人,就要去捂宋巧巧的嘴。
“你个死婆娘!小点音儿,西西的尸骨咱都没去认,那老板给了这套房子,就是让我们闭嘴,别说漏了!你再嚷!嚷的邻居都知道这房子是拿着西西的血肉还回来的!”
女人成功闭了嘴。
周夕夕感觉浑身发冷,即便艳阳高照,她依然如置身于冰窖中。
周大状这个亲爹做的是真好!
住着女儿时候换来的房子,和他那小老婆和儿子住上县城的大房子。
人的心真的会恶毒到如此地步吗?
良心真的不会疼吗?
周夕夕闭了闭眼睛,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她知道自己马上要飘到另外一个地方。
又飘了一会儿,这里是一片坟地。
周夕夕很快便认出来,那棵白杨树底下埋着的是她娘。
一位历经苦难,却被丈夫无情背叛抛弃的可怜虫!
周夕夕看着那荒草已经淹没殆尽的坟堆,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她已经烦透了。
这个世界并不适合她生存。
一种迫切的需要,让她想要回到大北朝。
那个她无缘无故就穿进去的世界。
陌生,但有温情。
她有爱她的亲娘,帅气俊朗的爹爹,公平讲理的嫡母,虽不是同母所生的亲姐姐,身份尊贵却和她做朋友的长公主,还有两个粘人的小公子,还有那个才刚刚跟她告白的嘴巴特毒的慕容博
这么多的人,哪个都比她以前所呆的家人要好的多!
这样的地方,她还有啥可留恋的!
周夕夕想要回去。
她想她家统宝了,如果她真的死了,她怕她家统宝给她揍哀乐。
这种声音,她这辈子都不想听到好吧!
“四姑娘!”
“夕夕!”
“周四姑娘!”
“周夕夕!”
喜枝的声音,娘亲的声音、二夫人的声音、还有大长公主的声音
周夕夕眼皮有千斤重,她想睁开,却怎么都掀不起来。
她记得直掉眼泪!
呜.呜呜
周夕夕哭着哭着就醒了。
“哎呀!姑娘醒了,夫人、姨娘,四姑娘醒了!”
一通忙乱,等周夕夕真正回神,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
柳姨娘坐在床侧拉着她的手。
“把娘吓死了!好点没有?哪不舒服就跟娘说!”
从喜枝口中得知,周夕夕已经躺了三天三夜,除了喝汤药,滴水未进。
周夕夕感觉浑身无力,嗓子疼得厉害,她红着一双眼。
“娘,女儿好想你,我还以为回不拉来了!”
周夕夕一张口,才知道嗓子哑的厉害。
柳娇娇制止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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