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地标注着汉军的布防情况。
夏侯玄的目光在地图上扫过,每接收到一份从各个方向送来的情报,他的眼神都会变得更加锐利。
汉军在荥阳城外的布置,很快便落入夏侯玄的眼中。
他仔细地分析着每一份情报,心中迅速构建起汉军的攻势图。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仿佛是在与无形的敌人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片刻之后,夏侯玄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曹宇,缓缓说道:“大王,此番我等将城池各门都堵得严严实实,只要守住数个月,汉军必定会因为粮草不足而退兵。”
夏侯玄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是给这紧张的氛围注入了一股安定的力量。
然而,燕王曹宇的脸上却并没有夏侯玄那般的气定神闲。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忧虑。他当即说道:“万一荥阳城被攻破,该如何是好?不若我们舍弃荥阳,退守虎牢关可好?”
曹宇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显然是对当前的局势感到十分担忧。
夏侯玄闻言,当即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未来的迷雾。
他缓缓说道:“荥阳未失,大魏便有出洛阳八关的能力。若是荥阳丢了,便像是被捆住手脚的人,再也难以施展。我们不能轻易放弃荥阳,这里是我们抵御汉军的重要屏障。”
夏侯玄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是在为曹宇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量。
曹宇闻言,眉头依旧紧锁,但眼神中的忧虑却似乎减轻了几分。
他深知夏侯玄的智谋与勇气,也明白荥阳对于魏国的重要性。
于是,他只好作罢,不再提及退守虎牢关之事。
然而,他的心中却并未完全放下这份担忧,而是不断地询问城防以及汉军的动向之事。
夏侯玄见状,心中暗自叹息。
他知道,曹宇虽然身为燕王,但在此刻的危机面前,也难以完全保持镇定。
于是,他耐心地为曹宇解答着每一个问题,详细地介绍着城防的布置以及汉军的动向。
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仿佛是在为曹宇描绘出一幅清晰的战局图。
随着夏侯玄的讲解,曹宇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他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了几分光彩,仿佛是对未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他深知,有夏侯玄这样的智将在身边,荥阳一定能够守住,魏国也一定能够度过这次的危机。
此刻的荥阳城中,虽然气氛依旧紧张,但在夏侯玄的统筹与安抚下,魏军的士气却并未低落。
他们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与此同时,在汉军的大营之中,赵云身披银甲,立于帅帐之前,目光穿过层层营垒,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荥阳城的轮廓。
夜风拂过,他额前的发丝轻轻飘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与决心。
他的手中同样握着一叠情报,那是关于荥阳城中魏军部署的详细记录,每一行字都透露着魏军的狡猾与顽强。
“夏侯玄惧怕我军的火药,居然将四个城门全部堵住了……”赵云低声自语,眉头紧锁成川字,语气中既有对魏军策略的惊讶,也有对当前局势的忧虑。
他抬头望向远方,荥阳城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现在火药要炸开荥阳城的城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荥阳城,坚如磐石,这样的城池,用火药,怕是难以撼动分毫。”
一旁,副将张翼身着铁甲,肩披战袍,面容坚毅,却也不免流露出几分忧虑。
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却坚定:“将军,何不围困待其粮草耗尽?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围城而打,或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赵云缓缓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坚决:“大军调度,粮草乃命脉所在。我军虽众,但消耗亦巨。幽州、冀州新附,民心未稳,粮草产出有限。若围城久攻不下,恐先因粮尽而退者,乃是我军也。再者,陛下有意冬日对洛阳用兵,荥阳乃洛阳之屏障,若能剪除,则我军后顾之忧可除,进军之路将更加顺畅。”
张翼闻言,脸上忧虑之色更浓,他深知此战关乎大局,却也担忧强行攻城将带来的惨重损失。
“若是强攻,我军将士恐伤亡惨重,此非上策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对战友的深切关怀,也是对战争的深深畏惧。
赵云闻言,沉默片刻,随后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给予他们无形的力量。
“吾知诸位心中所虑,然为国为民,吾辈军人当以死报国。荥阳虽坚,然人心可破。吾意已决,明日晨曦,全军整装待发,吾将亲自率军攻城,以雷霆万钧之势,破其城门,斩其将首,夺其城池!”
随着赵云的话语落下,帐内气氛瞬间凝固,每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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