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给自足,是坚守城池、等待援军的关键。
任何一丝的疏忽或懈怠,都可能让局势变得更加危急。
他脸色黑沉,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秘密:“谁人敢在这国家危亡之际,扰乱大局?”
陈群感受到曹叡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此事涉及复杂,牵涉甚广,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正当他犹豫之际,一旁的帝师郑称缓缓站了出来,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陛下,洛阳郊外分布着众多庄园,这些庄园多为世家大族、宗室贵族出外踏青、游玩之所。其中,燕王曹宇在洛阳郊外便拥有五个庄园,他们……并不愿意将庄园献出,下面的官员也因此束手无策。”
郑称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曹叡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满与愤怒:“国家危亡之际,身为宗室贵族,本应率先垂范,报效国家,如今却如此自私自利,置国家大局于不顾,着实可恨!”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强烈的决心与杀意,仿佛要将那些阻碍大局的人一一清除。
“传朕的诏令。”曹叡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
“城外所有庄园,一律收缴充公,用于春耕与军需。敢有不服者,无论其身份如何尊贵,即便是王侯将相,亦可先斩后奏!”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绝,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陈群站在一旁,目睹了曹叡的坚定与果断,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他知道,在皇帝的决心之下,洛阳的屯田之事必将得以顺利开展。
同时,他也为那些自私自利的世家大族感到悲哀,他们只顾及自己的利益,却忽视了国家的危亡。
覆巢之下无完卵。
这个道理,这些人却是不懂。
随着曹叡的诏令传遍洛阳城内外,一场轰轰烈烈的屯田运动迅速展开。
那些原本属于世家大族、宗室贵族的庄园被一一收缴充公,变成了一片片肥沃的农田。
百姓们在官兵的带领下,挥舞着锄头与镰刀,辛勤地耕耘着这片土地,为洛阳的坚守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而燕王曹宇等人,在得知曹叡的严令后,虽然心中不满与怨恨,但也不敢公然违抗。
他们只能暗暗叹息,感叹自己失去了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庄园与财富。
然而,在国家大局面前,个人的利益又显得如此渺小与微不足道。
黄河北岸。
赵云站在河内的黄土高坡上,望着滚滚东流的黄河水,眉头紧锁。
身后,是整装待发的汉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焦急。
远处,洛阳城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那座古老而雄伟的城池,此刻却像是一位被重重困锁的老者,静待着命运的裁决。
“将军,没有船只,我们如何渡河?”一名副将低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赵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此事我早已禀报陛下,陛下自有安排。”
而在朝歌的临时行宫中,刘禅正端坐在龙椅之上,面前摊开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地的军事部署。
他的面容虽显俊俏,但眼神中却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沉稳与睿智。
他缓缓抬手,指尖在地图上的几个关键点上轻轻划过,心中暗自思量。
“陛下,赵云将军来电,河内无船,难以渡河。”一名宦官匆匆走进大殿,呈上一封急报。
刘禅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意料之中。”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纷飞的柳絮,心中却是一片波澜不惊。
“只是没想到,魏国竟会如此迅速,如此决绝。不过,这也正合我意。”
早在数月前,刘禅便已预料到今日之局,因此他早已开始秘密布置。
一方面,他下令在邺城设立建船司,招募能工巧匠,日夜赶造战船。
另一方面,刘禅又派出了使者,前往弘农,催促张苞加快攻取陕县的步伐。
与此同时,魏延在陈留的军营中,正紧张地操练着兵马。
刘禅的命令传来,让他休整十日,随后沿河而下,攻取济北、平原、济南、乐安四郡。
魏延深知此任务之重,但他更相信自己的实力与汉军的英勇。
而在遥远的扬州,随着刘禅的命令传来:渡海北上,沿黄河直驱洛阳!
大汉水师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那些水手们,个个身经百战,皮肤被海风吹得黝黑,但他们的眼中却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刘禅的命令让他们振奋不已,他们知道,这次北上,将是他们展示实力、为国效力的绝佳机会。
战船在波涛中摇曳,水手们熟练地操控着帆舵,向着北方,向着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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